安雅:“伯家先祖真是有先見!”
周恆:“那也得後世不愚鈍啊!”
月下,兩人相識而笑!
只是同樣是月下,情景卻大不相同!
“臨兒,你還想為他什麼?”劉幼楓看著這個溫潤的兒子,想起當年的自己,內心卻不由一痛。
“他……他罪有應得,但是……娘,我想給他告別!”
“可以,這是你應該的,臨兒,你……不會怪孃親吧!”
“若是父親沒有那般……孃親,請只做你該做的……”他既然註定死,那就讓他還你他所欠下的債!
原來一開始封初臨是反對劉幼楓的做法,他跟去的大牢,只是沒有出現在封仁堯的面前,但是,封仁堯的話,他全部聽到!
“只做該做的……白公子他們可是要推到封氏皇朝……臨兒覺得孃親是在做該做的嗎?”
“下大變,本非草寇幾日之功,草寇也本非無故而成,三尺寒冰,經年累月,無論白公子得人心是為百姓還是為皇位,他都得了人心,而皇祖父丟失的就是民心……猶記得伯大將軍和孩兒,四洲四國中有兩國內亂,而東璃不久將會成為第三個內亂國,只是西越南臨內亂,大可全心安內,無外敵之憂,而東璃若是內亂,大楚必定來犯……”
第二日,伍祥威帶著劉幼楓到了大牢……
“怎麼,歐陽業怎麼?”
封仁堯雙手緊握著劉幼楓的手,
劉幼楓輕輕地掙脫他的手,道:“殿下,就讓妾身陪你去吧!”
“你……你什麼?難道他不願意?”封仁堯警惕的盯著劉幼楓,若是這個女人什麼貞潔比命大,他絕對會掐死這個傻女人!
“能救殿下,讓我們一家團聚,妾身萬死不辭,可是歐陽大哥,他是商人,商人無利而不往,他……他……”
“你大可讓他先救人,救了人之後自有報酬,我這個前東宮還怕沒有東西給他?”
“妾身……妾身有,可是……”
“沒有可是,你會怎麼我還不知道,還不是什麼一家人一輩子報答他,你讓他來見我……”
“好!”劉幼楓低垂著頭回答!
封仁堯看看這牢房,一開始待著這裡,還不覺得什麼,可是這時間一久,吃喝拉撒都在一個空間,不和老鼠同住,就那汙穢的排洩之物,即便是自己的,依舊是不好受!
“算了,你過來,我告訴你一個地方,你帶他去,然後告訴他,同樣是這樣的地方還有好幾個,只要把我救出去了,這些金銀珠寶就都是他的!”
封仁堯原本以為告訴了這個地方,他今晚就有人救他出去,誰知他一直等,等得離他還有幾條暗道之隔的瑞王府家人們的哭聲都傳到他的牢房裡來!
漸漸涼了,太陽都出來了,傳之中的端頭飯已經督了他的面前。
“我要見伍祥威,讓伍祥威來見我……”他蓬亂的頭髮插著幾根稻草,絲毫沒有往日的風範。
“真是要死都不讓人安心,要見伍將軍?得咧,你要是死了,魂要是還沒被鬼差帶著,你就去將軍逛一圈吧,將軍那種地方老子可是進不去的,瞪老子?我呸……”牢役吐了一口口水在封仁堯飯菜中的大雞腿上。
“難道,難道我真的氣數已盡……要滅我?哈哈……哈哈哈……”封仁堯盯著那碗斷頭飯,笑得全身都在顫動。
“氣數是否盡,那要看你怎麼做。”
一個聲音由遠及近地爬上了牢房。
“誰?”封仁堯警惕地看著四周。
“誰?我若不來,你家是一個必死之人。” 那聲音不疾不徐,不卑不亢。
“歐陽業?”
“救你,不需要我家主人出動。我家主人了,過早地出現在你面前你的思維太清晰,我們有太多的條件要談,而我,都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所以,麻煩。主人還,讓你經歷一個漫長的晚上,不妨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哼,金銀珠寶你們要多少?”
“金銀珠寶我們都不要,我們若是想要,你們東璃的國庫恐怕早就空了。”
“那你們要什麼?”
“東璃皇宮密道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