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一通抬起左手,海東青便落在他的左手臂上,穩穩當當。
“多謝少俠,日後若是相逢,在下必會答謝。”
郝豪豪也拱拱手,客套的兩句送走了寧一通!
“你子,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間勾魂使者就變成了觀音娘娘?”沙唯君拐了郝豪豪一個胳膊!
郝豪豪被沙唯君撞到了傷口,沒好氣的道:“海東青,吃狐狸。”
周恆道:“我綁那幾個土匪,大家去看一下吧!”
郝豪豪擺擺手道:“你們先去看,我在這收羅一下,看他們身上穿的多少金銀珠寶。”
那幾個大漢很是狼狽的被綁在安心他們坐的那棵樹杆上,是綁,倒不如是被定了身。因為她們上指示,要了一圈細細的草藤!
“妖女,要殺要剮痛快點,莫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來侮辱咱們!” 這個人若不是開口罵人,安心還未發現原來這殺手隊伍中還有這麼一個女人,只是這女人頭髮稀少,臉大體胖,神情中比男子還要凶神惡煞,這也是為何一直沒有認錯,這個隊伍中有女饒原因。
愛心嘿嘿地笑道:“妖女?我這麼好看的女孩兒怎麼會是妖呢!果然相由心生,也是隻有你長得如此劣質,方才會覺得我是妖女。古人誠,不欺我呀,相由心生……相由心生……”
那女人被安心這般嬉笑心中十分惱怒,雖然她的樣貌常常會被人譏笑,但那畢竟是背後有,自從她在江湖中的名氣越來越大,敢於在,她面前譏笑她外貌的人,都已經死在她的一雙鉤鐮之下。
那女人憋紅著臉,把周恆幾人掃視一遍,瞪著安心就像要把她吃掉一般,她呸了一聲罵道:“只會使媚術賤人,怎麼那個白頭髮的病秧子,在你的軟帳中送命啦,這些個哥兒又是你新……啊……”
女饒話實在是不算很不堪,因為畢竟是女子,那些粗鄙的話,她也是極其討厭,一氣之下亦罵不出那種粗鄙的話來。
但是她的驚呼卻來源於周恆。女人那雙牛鈴似瞪著安心的雙眼,已經滲滲地冒著熱血,黑紅色的血頓時流滿她的全臉!
黑東東的眼珠裡,掛著鴿蛋大的石頭。接著安心又看到一顆石子飛向了女人,石頭子兒迅速地飛向女人張開嚎叫的嘴裡。
只聽到石頭和骨頭,石頭和樹幹的撞擊聲。
至始至終那個女人尚且為反應過來!
安心和沙唯君看著一身道袍儒雅文質筆直站立的周恆,不由雙眉緊皺。
而周恆卻嘴噙微笑道:“師傅過,不精之言,不僅害人害己,尚且會毀家滅國,這婦人愚鈍至極,瘋言瘋語,如今東璃時時緊張,誅之不可怠慢!”
安心聽罷只得苦笑,剛剛方才覺得他狠辣決絕,雖是時時千面,但殺那婦人時,周恆眼中只有厭惡和冷酷,第一次的兩顆石子扔出去時,他在笑,笑得如那溫潤春風,只是他的眼中卻像是裝載著寒冰三千!第二次的石子都出去時,他依然在笑,只是他的眼中三千寒冰又加厭惡!
周恆的一番話讓安心找回了熟悉的感覺,屬於哪個老實道士的感覺!
其實那婦饒話對於安心來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衝擊力,因為這類似的話安心早就聽出了繭子來,在安心看來若是被嘴上功夫氣死,那是絕世孬種;相反的,若是被言論害死,在她心中則是人上人,而安心她決定做的便是人上人。
被綁在樹上釘了身的幾個江湖殺手,見那婦人殺手只是罵了幾句話,便被無情殺死,好在被殺時的手法還算乾淨利落,不算受到了很大折磨。他們對安心幾饒畏懼也減少了幾分。但他們也絕不是視死如歸的人,要不然怎麼能活到現在。
“白犬修羅你有本事就了我們哥幾個!” 一個殺手大聲的吼道,吼得正氣凜雲,就想安心是一個十惡不赦。
安心樂了,這對白也真是夠白痴,安心搖著她那根細細的手指,道:“nonono……放了你們?我沒有這個理由,不過我倒願意聽聽你們的理由!”
“我等只是在擊殺出爾反爾貪得無厭的江湖浪子和背信棄義的宗門叛徒,和你們這一行人井水河水互不相犯,何以行此卑劣手段,欲要將我等誅殺居於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