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實在是無奈便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吱呀一聲,安心抱著轅珿出來,站在院子中間,看著上面一個挺屍一般躺著的周恆,還有一個身上插在稻草的全身掛著的黑色布條!
安心一足輕輕一動,兩枚石頭飛向屋頂,一枚石頭準確無誤地打在周恆的靈虛穴,另外一枚打在黑衣饒關元穴,只是打黑衣饒力氣大零,嚇得黑衣人以為自己就要斷子絕孫!
黑衣人和周恆得到一枚石子的指引,乖乖地下來,黑衣裙是下得勤快,周恆這是慢慢吞吞的挪了下來!
安心點的穴,解穴手法要快速點在不同的穴位上,安心只點了一個無關緊要的靈虛,若是試探他倒是,沒有這個必要,無非是給他一個臺階罷了!
周恆很是識相地下來,一臉的儒雅恭敬。
安心心中罵了一句,虛偽!
老嫗終於看懂他們下來,還是這個女娃出來才下來,心中總是覺得那裡不對,可以又想不明白,於是歸結於這幾個人太過討厭,太過不懂事!
老嫗黑著臉:“村中出了大事,你們就出去吧!我這就給你們準備乾糧!”
安心和周恆知道十有八九是沙唯君的事!便也不多問,倒是急急忙忙問道:“出什麼事了,出什麼事了!”
老嫗看來他一眼,眼中滿是失望,無奈地:“大事!”
忽而老嫗注意到狐狸轅珿,皺著眉頭問道:“丫頭,你這隻掉毛的狐狸那裡來的?”
安心打著哈哈:“在河邊撈起來的,當時在溺水!”
等老嫗走後,扛著鋤頭的男人也大量了一下幾人,也走了,黑衣人才湊上來緊張道:“你們不可以出去!”
“為什麼?”安心問道。
“要殺你的人還在外面呢!他們等這你的腦袋啊!”
安心覺著好笑,道:“要殺我的人不是你嗎?”
黑衣人著急道:“是他們要殺你,而我就是一個要錢的,再了,我郝豪豪雖然是貪零,但像您白犬修羅這般人品的人,我是絕不侵犯,堅決崇拜……”
安心故作一臉憂愁:“哪有如何,這裡不讓人住,我只能要麼送死,要麼殺死打算讓我送死的人了!”
郝豪豪笑得一臉奸詐:“其實也不是非得窩在這裡的!”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殺了你?”
郝豪豪搖手道:“不是,不是,你看,你們家白犬這般厲害,讓人聞風喪膽,到時後你只要讓白犬躺在一個箱子裡邊,我拿去假裝交差,他們等了這般就,必定會等不及,到時候他們一開啟,發現是白犬,到時候我們再上,他們就死了!你這不好麼,這樣免得你們一路上老是有人騷擾,多不清淨啊!你是吧,大哥!”
郝豪豪見安心無動於衷,於是改向周恆!
周恆斯文地點頭,一身道袍穿出了書生的感覺!周恆問道:“那我們有什麼好處?”
郝豪豪,原本笑得諂媚的臉垮了下來!
周恆接著:“不用委屈我們家白犬,只要那群人在,我們自然可以殺了他們,何必讓你當槍使!”
郝豪豪鬱悶,果然是夫唱婦隨!
算了,沒有付出就沒有活命!
郝豪豪豎起兩根手指,道:“兩條黃魚,他們給的價錢!假裝交貨,拿了錢,就……”郝豪豪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
周恆依舊搖頭:“何必多此一舉,直接殺了他們,然後搜他們的錢,我想絕對不只是兩條黃魚怎麼少吧!”
郝豪豪絕望,絕望的人總是會做出之前不敢做的事:“你一個道士算計著死饒錢有意思嗎?”郝豪豪大吼!
周恆雲淡風輕地點頭又搖頭,點頭時:“有意思!”搖頭時:“不是死人,是將死之人!”
郝豪豪抱頭痛哭,為什麼自己要接這個活兒!
老嫗拿出了三個包袱,分別給了他們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