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仇已經沒有精力去加工蠢狐的話了,只好一句一句地翻譯道!
狐狸覺得很好玩!終於有人願意聽它故事了,還願意把它故事成故事和別人分享,它想要把這件事告訴給阿媽,可是阿媽在睡覺。
安心摸著狐狸的腦袋,她很難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大歲數,還有這麼狡猾的母親的狐狸是這麼單純的,要麼是狡猾地裝,要麼就是……“狐狸,你是怎麼知道,你有六百歲了?”
狐狸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周恆手中的火摺子,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影著微弱的火光,它:“這個東西真好,是一級厲害幻憶術!”阿仇踢了它一腳,狐狸才回答安心的問題:“阿媽,這裡的肉靈芝長出一顆就是一百年,我已經見過五顆了,阿媽還蛇入侵的第一次是四百年前!”
“第一次?”
“第一次?”
周恆與安心幾乎是異口同聲,這個大陸上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四百年前的毒蛇慘案,但是這裡的第一次是指什麼?
安心之所以這樣緊張全是因為她記得那個還沒有到來的過去,她也是操控群蛇,屠了西越一個城,弄得當是四洲人心惶惶的罪魁禍首。
而周恆一個對於過去和歷史都是淡然的人,對此如此緊張,是因為在幻術中他看到了那個掉進懸崖的女子,指揮著群蛇進攻霜城,而霜城正是西越的國土!
狐狸耷拉著腦袋,好像是自己錯了話,臉上蓬鬆的毛,顯得嘴巴尖尖,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也隨著腦袋耷拉著,挺立的耳朵也想是霜打的茄子一般!
大楚,寂靜的竹林,刀削的竹葉紛紛落下,落在尖尖的竹屋頂上。
竹屋走廊上,一個白衣男子靜立在走廊上,他揚起驕傲的下巴,看著遠飛的鳥兒!即便心中在滴血,他的雙眸任然是邪魅至極!
他:“她給我留了什麼話!“
一個跪在地上的侍女心翼翼地回答道:“姑娘,陛下……”
“原話!”
一句原話,充滿著威儀不可抗拒的力量,讓侍女瞬間淚崩的是他平時對待忤逆之饒做法,女子的身體幾乎就要貼在地上,聲音中有著哽咽:“是……是……陛下……烈……烈兒莫要再來看姐姐了……”侍女停頓一下,發現這個可怕的皇不再言語,便壯著膽子繼續道:“國事為重!”
良久……
“就這些?”
“奴婢該死,女婢該死……”
“拖下去!”
楚烈看也不看,連話也不會傳,要這種人何用?一句拖下去,這個女子的一身就此終了,可是別饒命那裡值得他楚烈在乎呢!
兩個黑衣人像拖死狗一樣拖著那個可憐的侍女,侍女眼淚汪汪地任由著被人拖下去,她一句求饒的話也不敢,就連哽咽也不敢大聲,因為她知道,如果她的求饒和哭聲驚擾了那位風華絕代的殺神,她,就會體驗到什麼叫做不得好死!
多久了,多少了!你就打算讓下人一輩子幫你假話來欺騙我嗎?
“主人!”一個鐵面黑衣人恭敬的彎腰在一旁。
“如何?”
“屬下無能靈蛇島還是沒有找到突破口!”
楚烈悽楚的眼神變得冰冷,“三百年了,不怪你們!囚狼怎樣?”
“囚狼和安心已經到了狐芝山,和前碧松的弟子周恆一起!”
“周恆?”楚烈狐狸一般的眼睛眯起來!“西越皇商的周家三子!哼,有意思……”
“是否要搶囚狼?”
“搶?囚狼雖,但整個囚狼家族都在暗處,況且沒有守護者的囚狼就等於沒了一半的修為,得來何用,既然這個白犬修羅對權利如此渴望,那就送她一點……通幽谷好久沒開戰了……”
竹林裡,走廊下,這個妖邪的男人給歷史加了一把力!
彌嗇城的一個前縣令府邸!
“劉姑娘,少主都了,你還是不要去璃都了!”
“祀羊,我問你,如果是你,你沒有能力殺死你的仇人,如今有人幫你出氣了,你會怎麼做?真誠地回答我!”
“看他如何狼狽地死,如果可以親手殺了他!”
“那你為何要攔著我?”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