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也是抱著棉被起著雞皮疙瘩,夫妻恩愛她不僅見過還經歷過,只是他娘子貌美如花,假扮男子是為了路上不惹麻煩,假扮道士還能繞過山賊土匪,老嫗起著雞皮,心中一百給否定,想著昨晚安心那死人一般的眼神,空氣瞬間的便得涼颼颼的,她確定那些不找麻煩的山賊,不是忽然又信仰而是被這姑娘嚇的!
老嫗也不是殺人見到他們這般存心積慮地到狐芝山,必定不僅是賣狗這麼簡單,面對村子安危和自己的利益她還是知道誰輕誰重。
老嫗橫著眼:“我不管你們有什麼陰謀,總之你們交了錢就走!離開這個村子!”我才不管你們有什麼陰謀,就算你們有大的陰謀,問也問不出來,反正把你們趕走就好,這樣既保護了村子,又有一筆錢!
“大娘我們能有什麼陰謀,其實是這樣的,我們兩情相悅,可是家夫硬要我為了家庭取什麼姐,於是我們只好……”周恆溫柔滴看向安心,再用可憐的眼神懇求著老嫗,加上青澀的外表。儼然一副為情私奔的懵懂青年!
老嫗看著穿著自己兒子衣服的周恆,不由地想起那個娶媳婦之前的乖兒子,也是懵懂得讓人心疼,最後去了黃家那個屠夫的女兒,如今……哎……真是取錯媳婦禍害一家啊!老人易心軟,尤其是牽動內心情感之事,想著周恆這麼一個唇紅齒白文質彬彬的少年郎,取了這麼一個凶神惡煞的老婆,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啊!老嫗的口氣溫和了許多,道:“可憐的人啊!你們逃到這裡是為了相守,可是你們應該知道這裡不留外人超過七日的!”
周恆點頭:“我們知道,我們只是為了躲避拆散我們的棍子,只是打擾這幾就好!”
“哎……老嫗長嘆了一聲,抱著棉被走了!
安心目送老嫗出去,目送得一臉的黑線,老太婆你走就走,幹嘛還要一步三回頭,回頭就算了,幹嘛還要這樣看著我,我是壞人嗎,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我的鼻子,我的聲譽,我的……好吧,除了鼻子其他的都是虛的沒有的!
“啪!”安心拍了一巴掌給周恆搭在她肩膀的手上!“豆腐吃夠了吧!”
“豆腐?”邪笑代替了之前的疑惑皺眉“不知我的媳婦接下來是女扮男裝還是女扮?”
不行,不行,太快了嗎,道士變得太快了,他是有雙重性嗎?
“扮什麼扮!”安心慌張地下來床,誰知卻噴到周恆的腳,誰知周恆且嗚呼起來!
“啊!”周恆抱著腳!
“怎麼了!”安心心地問道!明明一個還可以謊話的人怎麼捂著腳!
周恆捂著呼自己的腳,絕對不,那是因為在床邊跪一夜,跪麻木的。“之前救你的時候被毒針射中了!”
“啊!”安心這下真的是驚呼起來,她沒想到他既然為了救自己被毒針射中,中了毒!“你怎麼了,嚴重嗎?”安心一把握著周恆的腿!
“哎呀……”原來周恆一直是虛捂著自己的腳,這時被安心一把握住,腿到腳掌,襲來一陣痠麻!“沒事的,你別碰我就好!”
“啊?好我不碰你,但你起碼給我看看傷勢呀!”安心來不及多想,只希望不會是自己克了周恆,想到她關心愛她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她就背後發涼,前世她的父母如此,朋友如此,這輩子也是如此,柯慎得病,安雅悽苦就連裴冬也是失去家人偽裝他人!她不想任何人再在她眼前失去生命或者健康,尤其是眼前這個人。
也是這一刻她才知道,她不想失去這個人!
她手腳緊張得發抖,她真的恨自己為什麼要那阿仇謊,還阿仇發脾氣嚇走了馬匹,裡面的藥物都沒有了!若是有藥物在,現在她還可以為他上藥!
周恆見安心如此緊張他,心中又是開心又是難過,他不捨得安心傷心,於是擺手道:“沒事的,只是破零皮罷了,裡面的毒我清出去排出來了。”
“只是破零皮?你這樣不理不睬地胡來,會更加嚴重,這針上淬的毒還不知道是什麼毒呢,就這樣……來給我看看……”罷想要撩周恆的褲腿!
周恆急忙攔住,雖然腳沒有剛剛那麼麻,但他的腳有沒有被毒針碰到,他最清楚不過了, “男女授受不親,你不可以看!禮數尚在啊!”
安心暈倒,怎麼自己要做好人好事,卻怎麼看怎麼成了一調戲良家兒郎的摧花辣手:“這個時候還什麼男女授受不親,若是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死涼好,那是一張涼蓆的事,要是不死癱了,你知道呼拖我多少後退嗎!”
散發遮了周恆半邊臉,安心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見他:“你的意思是我若是中毒深了,你多少還會照顧我!”
“嗯……是……是啊!”好像哪裡不對!“所以你現在不要再藏著掖著了,要是讓它惡化……哎呀你,你就別再婆婆媽媽的了,什麼男女親不親的,禮數在不在的!”
你嘴還逞強是吧,好,那我就陪你磨蹭。於是周恆的嘴皮子也慢慢由紅變白,又由白變青,最後變紫,一步一步甚有節奏,拿捏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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