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人眼中這個女人是一個善良溫柔的皇家子女,就連安心安雅等人都這般認為。可是當付出所有卻被人無情糟蹋時,她這個看似與世無爭的女子,毅然繼承了她母親一品夫人和豪門世家的果敢和玲瓏。
當她被賤賣的那時,封仁堯派去她的人,被她以一張嘴服了。三後,她讓安心派去保護她的人,通知安心去見她。
在安雅看來這樣的一個女人,嫁給封仁堯真是便宜了封仁堯,不過好在封仁堯瞎了眼,現在劉氏和封臨初已經安全地離開東部,在璃都的只是劉氏自己安排的替身。
封仁堯雙手搭在安雅的肩膀,兩眼欣慰又誠懇地看著安雅:“我的雅兒,你不要忘了我是東璃的太子,我不要我的女人為我涉險……”
安雅感激地看著他,心中卻是無限鄙夷,明明把所有的險都推給那個女人,卻還在這裡什麼不要他的女人為他涉險!
安心看著這兩個人,感覺無限厭惡,厭惡假話,厭惡自己編織的這一牽
封仁堯長袖一甩,在安雅的臉上捏了一記,便春風得意地走了出去。
安雅拿著手帕抹了抹臉,問道:“你不是去請大家吃飯嗎?怎麼就上來這裡謊了!”
安心一屁股坐在封仁堯剛剛坐的地方,翹著二郎腿:“不是缺少你雅姑娘嗎!”
安雅走到安心的身邊坐下,把紅腫的雙手擺在安心面前晃了晃,安心瞥了一眼,一巴掌拍了過去,拍完了還是拿過安雅的手,和這消腫膏給她搽手消腫。
“還不是讓伍祥威見封仁堯的時候,你今怎麼了!”安雅和她出生入死怎麼多年,安心的一顰一笑中的含義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安心揉著安雅的手“還不是因為你,你的封郎深更半夜來聽曲兒,我怕他對你怎麼樣,就無中生有把他騙出去!”
“得了吧你,你這一張嘴,出來都沒有正經過!”
“我的嘴?”
“別人一本正經地假話,而你什麼都是一本神經,要不是這樣江湖上會又人你,滿口謊話,還不是因為胡話和謊話,你都誇張地把他們詮釋!”既然你想提前,我們就安排!
伯子離他們在廂房內吃飽喝足,只有周恆一人看著手中那個剛剛用米飯加醋做好,用剛剛從香蕉樹上摘下來的香蕉葉包成的芭蕉飯糰。殘羹剩飯之後就是買單走人,各自各家。周恆和賈珏因為今下午的事情,只能再聞香樓住下,只好和柯慎一樣住在高消費的聞香樓裡,既要給老鴇錢,又要給安心錢。
倒是安擎和安然絕對不允許住在這裡,雖是兩人為了長高睡覺時都會關閉五識。但有一次,安擎被安雅抓到豎著耳朵聽牆根,不僅聽,還放大五識,還聽得津津有味,就連安雅在他身後都不知道。
安雅也跟著聽,誰知聽到的是“啊……用力……”
“啊……老爺你好厲害……”
“啊……老爺……奴家升了……”
“啊……妖精你真是媚得老子身子都酥軟了!”
“討厭……誰軟了,這兒……頂得奴家好羞澀啊……”
……
於是安心和安雅下來死命令,不讓安擎晚上來聞香樓,跟不要什麼過夜了!
最苦的是伯子離,無論是來的路上還是回家的路上,都被兩個女人夾在中間。翻牆會到伯府,他終於看到有人比中間還要可憐。
牆內的草地上,站著七八個人,月光的照耀下,伯子離三人終於一致地打了一個寒顫。
月光照耀下,三個女人臉上表情一致地惡狠狠盯著僵在牆上的三人!三個女人背後還有一個哈欠連的伯家主人鎮國大將軍伯楠伯大元帥!
伯楠拉著臉:“夫人們,三個潑皮回來了,不知的可否收工回巢,以便明日早朝!”
可惜搬出早朝也不是辦法,鎮國將軍被三個志同道合的夫人們扣上一個不教導後代的帽子!
鎮國將軍在打完一個哈欠和開始下一個哈欠的時間段中,腰板一挺,吹了一下鬍子指著還在牆上僵硬著準備下跳動作的三人,罵道:“你們這幾個,還不趕緊和孃親們行禮道晚安,好好回去睡覺,都是上過戰場的人了……啊啊啊~~~~偶素素加了~~~~”又是一個連的哈欠。
牆上三人正準備歡愉地跳下來!可是還是縮回去,因為魏子衛已經向前邁出一步!
月光下臉色蒼白的魏子衛冷哼一聲:“回去睡覺?哼,想得到時美,老孃在這裡站了這麼久,就是為寥你們會來,伺候你們休息的麼!去跪祠堂!”
伯子離嬉皮笑臉:“二孃,跪腫了腳,還不得勞煩您做膏藥!”
魏子衛:“早就調好膏藥了,你們再不用舊的我難調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