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權,以命鬥!伯璐,你還真是女中豪傑啊!”裴冬揹著一隻手,另一隻手中拿著一盤鹹柑檸“你怎麼怪我都好,但別把我和安心的行為扯得那麼幼稚,把你自己託得那麼高尚,你以為你違抗聖命,就可以向下人表示你對易大哥的衷心嗎?你若抗旨不尊,伯府必定求情甚至維護,到時即便聖上不怪罪,那些唯恐下不亂的人會放過這個機會嗎?到時被你連累的不止是你的家人,還有整個伯家軍,最重要的……還有我!”
“你不就是怕被連累嗎?”伯璐死死的盯著裴冬!她喜歡這個表妹,為人真切得讓人喜歡,有時卻也真得讓人咬牙切齒。
裴冬轉這水汪汪的眼睛,一臉的真:“我已經被連累了!”
魏子衛因為把桌子搬到伯子離內房,沒有帶上冰盆,現在心中盡是煩惱,見裴冬和伯璐兩人又吵個不休,語氣不善的調侃道:“心丫頭,你們倆才是真愛。這話我當時聽得不倫不類,現在看看,還真是如此,姐姐改明兒你和聖上請求把這兩個搭在一起便算了,也算是成了下對於歡喜冤家能雙飛的佳話……”
“不好了,不好了……”一個廝衝進來,嚇得薛明兒從身下坐墊一扯,扯出了一條彩布。伸手利落的往桌子上一蓋。
“什麼不好了,這一驚一乍的!”魏子衛拍著胸脯,斥罵道。
那個廝見屋內有這麼多人,看著伯子離乾笑兩聲,清了清嗓子道:“老……老爺知道各位夫人在此搓……搓麻將!”
薛明兒最怕伯楠,吃吃哎哎的問道:“怎麼……怎麼知道的呀?”
魏子衛拉著薛明兒起身:“走走走,趕緊走,曾他沒有抓現行!”三個夫人手拉著手出去了!
“娘,你這麻將……”
張希桐被薛明兒拉著,只能回頭略有歉意的看向兒子,道:“你已經捱打了,他不會你了……”
伯子離躺在床上嘴角抽搐,覺得胃裡的苦藥味越來越苦。
伯璐瞪著半跪在地上的的廝:“大鼻,到底是誰給你工錢?”
大鼻摸摸鼻子,看來一眼伯子離,見伯子離點頭才回答道:“伯府!”
“既然是伯府,你欺騙三位夫人,該當何罪啊?”
“伯府給的是蠅頭,少爺給的才是大頭!不過的雖然貪財,但絕不缺乏一顆忠心!”
“忠誰的心?”
“忠……我心中的心!”
“嗯?”
“忠於伯家!”
伯璐點點頭:“那就吧,順便你打的幾個手勢是什麼意思?”裴冬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鹹柑檸走到大鼻的身前:“張嘴!”把一顆鹹柑檸餵給大鼻嗎,笑嘻嘻地:“雖然我不姓伯,但姨母有意把我許配給大姐,以後大姐就是我的人,她的事也是我的事,她能聽我也能聽!”
大鼻幹呵呵兩聲,伯傢什麼時候才能有正常的時候:“白公子有麻煩!”
“白公子有什麼麻煩!”裴冬激動的站起來,伯子離出來沒見過她會這般擔心別人。而伯璐更是好奇什麼人會讓這個傻姑娘。
“什麼白公子,他是誰?”
裴冬自知行為過激,若是現在控制情緒,更是惹起懷疑,便直接保持著急切的樣子:“白大哥不是你的拜把子兄弟嗎?你把他安排到安雅哪兒,他這等人物給他找麻煩的人定不是普通人物,你這不是害了安雅她們嗎?”
大鼻:“還真不是普通人,是禁衛軍頭領伍祥威!”
伯子離彈起來:“伍祥威?伍祥威找他幹嘛呀?”大鼻聳聳肩,伯子離起床準備穿衣,被伯璐攔住。
伯璐:“等等,我們這是被囚禁在府中,你出去幹什麼?”
伯子離:“我救我兄弟啊!”
伯璐:“這是伍祥威,你是明著救還是暗裡救?”
伯子離:“我……我去找關係……找別人……“
伯璐:“哦……你就明裡,不過伍祥威他給過誰面子,你能找到的人裡那個紈絝子弟有這麼大的面子?”
伯子離:“我……我……那怎麼辦啊!是我邀請他進京的,這下出事了,我怎麼給二哥三哥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