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
“還有青竹館和曹相府邸!”
“你什麼?舅灸府邸?好啊,我的好表侄,青竹館,曹相府。哼,是青竹館還是曹相?舅舅,難道就連我最後屬於自己的勢力你也要剝奪嗎?”
幾日後,東璃京城璃都,人心惶惶。禁衛軍嚴密封查城門街道。
曹丞相的外孫王玉茗被刑部尚書錢盧林的庶子錢清殺害,是錢清所養的狗,衝撞了王玉茗喜歡的聞香樓藝妓雅姑娘,王錢二人掙扎,錯手殺之。曹丞相喪失愛孫,正好查出錢夫人以誥命身份,與中西部響馬盜聯絡,出賣朝廷才導致朝廷多次剿匪不果,反而損失嚴重。錢家被滿門抄斬,聞香樓被迫停業!這一事,三皇子以伯家伯子離與聞香樓藝妓雅,甚有聯絡,有孔王錢之事殃及國家大臣,建議暫時對鎮國將軍府實行禁令,但凡伯府人不得外出!
但,這樣官候的爭鬥,在璃都已經是常有之事,不足以讓璃都這些有見識百姓惶惶度日。璃都不知是誰人傳出,每晚午夜皇城高牆都有一白衣白髮的老者矗立遙望,那人是靈蛇島的島主白立,一個亦正亦邪只會帶來殺戮的白立。
“殿下,錢家今日已經……”
“知道了,下去吧!”封仁堯閉上眼睛,舅舅啊舅舅啊,你真的只是想要一個傀儡皇帝嗎!
“殿下,您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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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欲要向外走的封仁堯,忽然停住腳步,看著那個跪在地上的侍衛陪了他六年的護衛,六年前他計劃抓那上古神獸囚狼,那年在東部,東璃和大楚出兵爭奪通幽谷;在西邊,南臨聖女猖獗在沙瞞地區下毒,東璃將士死傷無數。在朝廷用兵之際,他想出了聯合綠林勢力和各島海盜,聯合滅臨海東南不漁村,事情順利朝廷損失少,雖最後沒有抓到囚狼,但他借四百年前毒蛇慘案一事渲染,不但成功的甩開禍端,還為聲名狼藉的朝廷攢了不少好名聲。經此一事,他的地位穩固,他的舅舅曹丞相贈送他黃金寶馬,還有一堆侍衛,而眼前這位就是當年那一堆侍衛中唯一活下來的。
封仁堯看著這個侍衛的臉,扣著侍衛的喉嚨。他像是發狂一般:“你是他的人吧,是派來監視本太子的吧!哈哈……我如何這般傻,六年前就已經明目張膽的告訴我,他要控制我!我為什麼要被他控制,不就是幾年時間啊,我是太子,這個皇位遲早就是我的!”封仁堯越越激動,這時那個侍衛已經是七竅流血,封仁堯不在乎那些血染了他的手,他催動內力,手中人頭的靈蓋登時爆裂迸出血漿。
被官府鎖著的聞香樓,真真正正的成為了聞香樓,沒有鶯歌燕舞,只有酒濃肉香,一對巡視巷子的禁衛軍還以為有什麼人物在聞香樓中,破門而入,卻是聞香樓中的藝妓相互舉杯同飲,自成歡樂。
聞香樓的暗室內,一隻毛茸茸的白狗被一個六七歲的女孩用彩繩紮了滿身的朝辮!白狗掙扎啊掙扎,卻只能在地面上挪動那麼幾寸。
“阿仇,你去哪裡啊!過來我這裡……錢伯伯你可以抬腿嗎,阿仇好像是要去你凳子下!”丫頭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錢盧林。錢盧林兩撇鬍子抖了抖,急忙屁股離凳,笑著蹲下里道:“然兒,你怎麼要把阿仇的腳都綁起來!”
那個六七歲的女孩正是安然,那在安雅獻藝時,咬住霸王鞭一臉討喜的白胖狗正是淪落成犬的神獸阿仇,而那個帶著阿仇的錢清則是安擎!至於為什麼堂堂巨大神獸囚狼會長成一條狗,安擎曾經翻閱眾多古籍,總結出來:沒有在它媽的奶水下長大!
安然指著正在打盹的安擎道:“哥哥,這裡的暗室很,不能讓阿仇撒歡!”
錢盧林看著阿仇飽經滄桑生不如死的狗臉,不由連連惋惜,再怎麼這狗也是一條極其貴氣的狗,吃喝拉撒睡都有講究都有要求,被孩子這般玩弄也是可憐了。
“阿仇,你怎麼這般不懂事,給我挪出來!”原來暗室中擺了十來把凳子圍著坐,中間則是擺了一個凳子,專屬安然的板凳。
安心法令,阿仇很委屈,可是再怎麼委屈都好過惹怒安心,為什麼安心會是囚狼的守護人,為什麼安家的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就連安然……阿仇黑眼顫巍巍的看了看粉雕玉琢的安然。只能內心深深長嘆!
柯慎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道:“這次委屈錢伯了!”
錢盧林拱手“豈敢豈敢,若不是有你們,我還是邊城一個吏而已!只是不知接下來的計劃是如何,只要用的上老夫,白公子儘管開口!”
柯慎謙虛道:“錢伯辛苦了,侄兒想讓錢伯打理西邊的事務,近來南臨大亂,伏翼族與聖女一直大大戰爭不斷,據我們的兄弟回報,南臨許是要變!南臨與西邊相接壤,侄兒希望您辛苦一趟!”
錢盧林擼須,玩笑道:“白公子這是哪裡話,我錢盧林這條命都是白公子的,我是已死之人,在這璃都錦衣玉食我也過慣了,已經是一死人,本事沒有什麼用了,如今可以得到白公子信任,實在是錢某之福!”
柯慎起身拱手行禮,白袍白髮和一雙白手套,錢盧林知道柯慎溫文儒雅下是有多麼可怕,他的文雅就如他手上的白手套,脫下來時只會讓人心生畏懼!
錢盧林急忙起身還禮,腰桿兒彎下幾分。
安雅看見柯慎裝模作樣,不由好笑,她實在無法將君子和一個不管不顧闖入女子閨房的人相提並論。“你們這相互拜堂的可以坐下了!”柯慎錢盧林聞言也自覺好笑,紛紛坐下。
安雅:“劉祀羊。王玉茗的人選可選好!”
劉祀羊啊了一聲,至始至終他的眼神都離不開柯慎,那個“頰上神龍,文武君子”雖然他覺得這話放在白公子身上俗氣一點,但他也不願意把這句話放在別人身上。這時有人忽然叫自己名字,他先是吃驚後是害怕,就像是害怕自己心中的秘密被人知道一樣,不過好在他也是一個經過風濫高手,他立即反應回來,只是綠豆眼還是眨巴不停:“選……選好了,不對,是已經準備好了,就等吩咐了!”
題外話:
安然:“來來來,給鮮花我就給你扎一個朝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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