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回答道:“你會殺了他,甚至是死死的折磨他!只是,這個山寨甚至是東璃南北稍微有實力的土匪強盜,都有東璃朝廷的插足,曹國舅一直都在謀劃,如今朝廷有人主張剿滅土匪,強龍寨的地形與實力,榮幸的成為曹國灸重要棋子,現在這樣,要麼是曹國舅重新扶起一個棋子,要麼是殺了你!”
安心看著這個明明著危險的話語,卻偏偏成教導主任苦口婆心的口吻。
安心無謂道:“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啊!只是你選錯了物件,就算你得花亂墜,也無濟於事,你所的危險並不是我的危險!”
楊子雅雙眸驚慌和不解一閃而過,她知道安心現在沒有和她拐彎抹角的打算,但縱使她再怎麼聰明也想不通安心為什麼會出這樣置身事外的話,更加想不到安心不打算在這個來之不易的山寨開始她的復仇第一步,付出這麼多的努力,卻棄之以徒勞。這使楊子雅不得不問:“為什麼?”
“如果羊圈裡沒有羊,牧羊人還會擔心狼來羊丟嗎?”
楊子雅不是傻子,看到安心處之泰然,這句話中已經住夠讓她明白安心的意思,羊不進圈,只要足夠強壯,即便是在餓狼處處的原野,也應當處之泰然。
但是楊子雅還是不明白,既然不打算利用羊圈,為什麼當初要冒險建築羊圈,她不相信安心一開始就是這般兒戲的冒險,定是有什麼原因使之改變。
楊子雅再次問:“為什麼?”
安心當然也知道的是什麼。其實對於楊子雅,安心除了討厭她的狠辣和算計之外,不得不楊子雅是一個難得的情商智商均高的毅力強大之人。和這樣的人相處。為友,其樂無窮;為敵,步步為營。“我妹妹的病好了!”
這是一個很好的理由,但是不符合安心之前相楊子雅獅子大開口的條件時的理由。
安心看出來楊子雅的疑惑。她站起來,走出門口,指著那些在修葺山寨的土匪們,對著跟著她出來的楊子雅道:“你看他們,從身體狀況來看只有兩種,缺胳膊少腿和有胳膊有腿;從內心活動來看有三種,留下、逃跑、報仇。你問我為什麼,我是否應該告訴你,我討厭這種失敗。”
楊子雅半響無言,她多舛的命運讓她知道,世界上有千千萬萬種人,當總是少不了自命不凡的極端,這樣的極端是極其難以改變。但是楊子雅總是覺得那裡不對,或許楊子雅也是一個自命不凡的人,她能夠相信厲害如安心無法容忍瑕疵,但她更加相信她自己的直覺,只是她現在無法找到安心謊言的由頭罷了。
這時安心已經接過鐵凌的護衛遞過來的手帕,她接過來擦了一下手,遞回去給那個護衛,看見還在低眉沉思的楊子雅,安心便自己大步流星的走了。忽然身後響起楊子雅的聲音:“我也討厭,我一直都努力活著,到最後孃親卻要我死,甚至要親手殺了我,但我不認為這是失敗,只要我告訴自己這不是失敗,便不是失敗……”
安心原本停下來的腳步在此開始交錯而動,她只能苦笑,還是沒有人相信,她不得不渴望,如果他們都知道……是否選擇相信。
安心找到安然幾人時,安然正在拉著柯慎的手,嘻嘻哈哈的一大堆有關她姐姐一路上是怎麼劫富自救的英勇事蹟。
柯慎的手不再是和那一般白得發亮、白得可怖……若不是那月下煮藥,安擎發現雙手白得異常,安心都無法相信這麼一個看起來羸弱無比的男孩,竟然全身是毒,當然安心不是欣賞與羨慕,而是感到惋惜,這樣的人註定是一生所受艱苦比尋常人要高上幾倍,壽命卻比常人短上幾分。
柯慎看到安心過來,立馬舉起雙手露出燦爛的笑容,表示他的雙手一舉帶上特製的人皮手套,對安然沒有危險。
“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面!”柯慎的笑容燦爛,燦爛得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安心知道這個男孩和楊子雅一樣都是受精折磨命途多舛,他們都練就了一張百變的面孔,一顆敏感得猶如瓷器,卻如劍如戟般剛硬的心。
許是這幾里習慣了在話語中也步步為營加之心中有事,一直在想著如何和安花兒放棄的事情,被柯慎這麼一問,安心恍惚的回答道:“我並不懦弱……”
話一出口,安心才意識到錯話了,但是的已經了,該聽的人好事聽到了,她除了及時收口,已經無濟於事。只是這一句沒有加過任何修理的內心獨白,不由得安心不去對自己冷眼相待,她問自己,真的不是懦弱、不是害怕嗎?到底你還要多麼在意,至始至終只要是有關他的事情,你就變得怯弱無比。這樣的你還想要虛榮的維持和享受她們對你的崇拜?
柯慎持著沒心沒肺的笑,用胳膊頂了一下在幫阿仇包紮腿的安擎,道:“原來你姐姐真的是這樣的人啊!”
安擎白了柯慎一眼,就算是你知道了女人可怖善變的一面,你也不必要那我對眼、拿我開刷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姐姐最愛挑我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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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頂著安花兒灼熱探究的眼光,有點不知所措,只好問道:“什麼這樣的人?”
柯慎笑道:“村裡的鬼見愁啊!能哭能笑,能瘋能靜。最重要的是裝演得當……”
安心只好強笑的點點頭,視線一直都沒有離開安花兒,可安花兒已經在低頭幫安然幾人收拾書包。安心知道無論如何還是要,最起碼要和花兒商量,但是她不想到時引起花兒太大的情緒,只好多少給她一點緩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