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拿著拂塵的周恆,看了看一臉幸福的徘徊在女人之間的賈珏,只能搖搖頭就走開。
“阿珏,你叫我怎麼事啊!啊喲,姐姐們,你看,師傅他老人家又有事情找我!”罷賈珏撒開丫子遛了,就留下那寬鬆的道袍飄飄。
一個打扮的花枝招顫的女子拿起那掉在地上的道袍,聞了聞嘟囔道:“這脫袍子的速度是越來越快了,時候都沒那麼快,哎呀,這味道怎麼這麼酸,得下多少皂角啊!”
另外的一名女子搶過道袍道:“要是捨不得就讓我來洗,哎喲,這酸味,時候可沒有怎麼酸的呀!得給他抓味藥才行!”
“你們懂什麼,珏長大了,血氣男兒,一身臭汗不是很正常的嗎?”
“是啊是啊,我們家阿珏那是男子氣,那裡像別的臭男人,都是狐臭!”
“就是就是……哈哈……哈哈……就是可惜了那嫩嫩的喉嚨變成了公鴨嗓子!”
道觀中,賈珏和周恆一本正經的站在一邊,看著一名女子掐這子午決拜這三清四御。
“李家的大嫂,今看起來不錯!”
“別提了,捏得我啊!”賈珏揉著臉,如喪考妣哭道:“所以我們清水門不能做壞事,一做壞事就報應到我身上。那個騙她家的郎中找到了,又有我調解她家人,她看起來還錯的話,老子我今就不看書!”
“你也沒得看,師傅把你的書都拿走了!”
“什麼!”賈珏跳起來,雙眼瞪得銅鈴一般大:“那老子,又來拿我東西?我去找他算賬!”
“哎哎,回來,你要是去的話,待會帶上她!”周恒指指正在跪拜的女子。
賈珏歪著嘴邪笑:“阿恆,你變壞了哦!”
“施主,你就在次等候,師傅不見外人,請見諒!”
那女子,點點頭,盤腿坐在蒲團上。
一件房間中,隨處可見的是書,一眼可見的是那張大床。
兩隻五顏六色人形大的鳥坐在床上看書,兩隻棕黑色的爪子,一邊按著書,一邊翻著頁,還口出人言。
一隻鳥:“大尚,你為什麼這個鳶佳人怎麼就只愛那個酸不溜秋的窮書生,華俠刀不是忒好的嗎?”
另外一隻鳥:“秋展生就是窮秀才,他妻子長得不佳人而是嚇人,所以他寫的東西能秋俠刀和佳人在一起嗎?”
“啊!最後不是和華俠刀在一起啊!不看了!”罷,爪子一揚,紙屑滿房子亂飛。
另一隻鳥,那眼瞟了一下,淡淡道:“最後華俠刀找了一個江湖胭脂馬穆茵茵,兩人在江湖行俠仗義!”
對方暴怒:“大尚,你……算了,這種戲碼也都是千篇一律,不看也罷!只是剛剛衝動了,阿珏還沒有看呢!”
大尚一本正經點點頭安慰道:“沒事,撕了就撕了,裡面有不少黃赤之術!不讓他看也是好的!”
對方開始撲騰翅膀,準備打架,口中唸叨:“黃赤之術,男女合歡之術,我多久沒有去看過了,你明明知道我就好這一口,不讓我去妓院看就好了,還……還……來吧我們打一架,只要你輸了,就要讓我去看!”
誰知大尚理都不理會它,爪子下的書照樣翻著,幽幽道:“你把我打傷了你去不理,我活著也去不了,唯一的辦法就是你趕緊變回雌鳥!”
“我不要,我做雌鳥這麼多年,還不容易變成雄鳥,你自己不會變成雌鳥啊!”
“你覺得可能嗎?”
“別瞪我,黑不溜秋的鳥眼誰知道你是在翻白眼還是幹什麼,不和你吵了,周恆那子的事怎麼處理!”
“還能怎樣,改他的命!”
“改命?大尚你不怕招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