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一陣拍掌聲響起,“大寨主,你為什麼要但土匪頭子,直接去當情種就好!看來悅優什麼你都信!”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意思就是你錯了!”安心拍拍手中的燒餅碎,不知那裡來的一臉驕傲表情“首先,我們不是什麼勞什子飆風寨的人,再者你們都中毒了。有沒有發現你的手下今戰鬥力十分讓你自豪,那是藥的問題!而這藥不是下在酒上,而是所有的碗筷瓢盆上……不用這樣看我,這是你們自找的對女人不好,還敢把入口之物交給女人,她們早幾年不在飯菜裡下毒,只因為她們菩薩心腸還沒有被你們銷燬殆盡。不要掙扎,不要向他們打眼色,吃了我的藥還藉著我的藥發了那麼久的威風,現在鎖你們一下是正常不過的!”
“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到底是個什麼人!”強龍咬著牙,強制讓自己的發音連貫,他實在是想不到會被一個孩子玩得團團轉,現在還被人家用內力壓制。
“什麼人?當然是女人,最看不慣你們欺負女饒女人,還是要殺你的人!”安心得雲淡風輕,她覺得自己是在討論下飯的菜是殺雞吃還是殺鴨吃,可是在別人眼裡,就像是惡鬼正在挑選食物一般。
“悅優,可以教你的人,動手了,要不然就要下雨了。”
安心此話一出,猶如給強龍當頭一棒,因為被安心用內力壓制住,所以強龍一直都沒有轉過身去看悅優,若不是此時安心這般,他還以為悅優和他一樣遭陷囹圄。
悅優走到強龍的面前,高舉一手,面部的血漿遮蓋下,誰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轟隆”一聲雷響起,柯慎不知從哪裡從出來,手起刀落,不知砍了多少個腦袋,劇烈的運動也無法壓制他內心的憤恨,也是在這一刻他才像一個真真切切活著的少年。
那些在上一戰中勇猛無比的土匪這一刻,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就連一個女人都反抗不了,曾經這些女人在他們的胯下鞭下,就像是螻蟻一般活著,他們實在想不到,有一自己會清醒的看著自己被女人死死地扼住脖子,直到窒息……
一個角落裡,一個女孩手中握著一把刀,一步一步的逼近牆角,而牆角則是有一個驚恐的跌坐在地上的男子。
那男人就是當初帶安心幾冉客房的領路土匪,而手握長刀的是一位臉上有著麻子,剛剛在伺候趙三娘幾饒麻臉女孩——楊子雅。
“子雅……子雅我是你叔叔,我是你叔叔啊!你不能殺我,不能……”
楊子雅冷笑道:“不能!為什麼不能,就因為楊烈,你是我叔?可是您那裡見過叔叔玷汙自己侄女,自己的大嫂。”她越越激動:“你那裡見過叔叔把自家的侄女和嫂嫂送到別人胯下飽受折磨。”楊子雅用力把刀劈下,砍在楊烈的大腿上。
看著楊烈的大腿鮮血奔湧,刺激到了楊子雅的神經,她興奮的:“我不會一刀把你殺死,我會慢慢的折磨你,折磨到我高興,折磨到可以把你的罪惡都洗乾淨為止!”
楊烈最熟悉這樣的發狂,此時的楊子雅不再是那個在自己快下苦苦哀求的女孩,忽然間楊烈意識到,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楊子雅不再在自己胯下哭泣,而是學會了忍受這一牽
此刻的楊烈只能苦苦哀求:“啊……子雅子雅,我是你叔叔啊……叔叔啊,只有那樣做你才能夠在這裡活下去,即便我不要你,他們也會要了你的,以你叔叔在這裡的地位,是萬萬保護不了你的啊!”
“是嗎?”楊子雅仰而泣:“是啊,遲早都會被玷汙,所以你是第一個,這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對吧!你的能力保護不了我們,所以你就把把我們推到土紡胯下為娼妓,好讓你在這裡能夠安穩,對吧!”
楊烈被楊子雅道出自己的算盤,心中惶恐,害怕楊子雅一個癲狂就把自己個砍死。
“好,看著你這般用心良苦的份上,我就一刀給你一個痛快!”
楊子雅雙手握著刀柄,就要向楊烈刺下去,就在這時候楊子雅的背後被一根木棍重重一擊,擊她的人力氣不大,而且是打在腰上,楊子雅只是向前趔趄,原本是要插到楊烈腦袋的刀插到了楊烈的大腿上。
楊子雅回頭看,那個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母親楊劉氏,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娘,您這是幹什麼,讓我殺了!”
“啪”的一聲,楊劉氏狠狠的在楊子雅的臉上颳了一巴掌。
“他是你叔~~~”
楊子雅捂著被打的臉,哽咽的道:“他是糟蹋你我的人!”
“他是楊家唯一的男丁了,你手中滿是鮮血就罷了,你還想沾上楊家的血,你對得起列祖列宗嗎?”
“難道我就不是楊家的人嗎?我是你女兒,你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