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漿糊就在你房間裡,怎麼那這麼久!”安心開啟門,就了一句話,好讓弟弟遠遠看一下妹妹。
“嘭!”門又被關上。
“關門關門,你就知道關門,怕見光啊!對了!安心裡面有信,別把它丟了,是給安然的!”
安心早就注意到漿糊碗下,有一張信,拿起信在手中,嘴角露出甜蜜的笑。
安擎話的聲音很大,吵醒了安然,安然睜開朦朧的眼睛,問道:“姐姐,哥哥叫我嗎?哥哥呢?”
安心放好漿糊,走到床邊抱起安然,道:“是啊,哥哥叫你呢,所以啊,然然要快點好起來,因為你生病,哥哥不能進來看你,不過哥哥,又給你寫信哦!然然看看,你認識幾個字!”罷,在安然面前開啟那張紙。
引入眼簾的字讓安心的嘴角抽了抽。
“妹妹,你在騎明買的蓮花酥和鴛鴦酥我想著等你好了都不能吃了,哥哥想著,這一路上你的糕點都是姐姐的內力烘乾,其價值非比尋常,不能讓它毀了,昨晚上哥哥就拿出來吃了,餘下的碎屑和黃油紙我都拿去為趙三娘房裡的老鼠了,昨夜裡老鼠在趙三孃的房間打了半的架,只可惜你看不到!”
“哥哥,真壞。”安然皺著下鼻頭。
“是啊,來!起來吃早飯,吃完早飯和姐姐一起貼窗紙。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啊!”安然吃過早飯,在用手帕擦著嘴,聽到敲門聲便問道。
“是的!”
“的?”安然一臉疑惑望向姐姐,安心放下手中的窗紙解釋道:“是柯慎柯大哥,是給你治病的!進來吧!”
木門吱呀呀的被推開,一個身著粗布麻衣的男人邁著大步子進來,他後面才緊跟著柯慎。
安心就像是不知道一般,繼續比劃著窗紙,那人先是站著大量著安心,般安心還是如無其事的和安然聊。
“姐姐,著兩個哪個是啊?”安然坐在長板凳上不敢多動,生怕在這個四腳不平穩的長板凳上摔下來。
“你哪個像!”
“瓦藍衣服刀疤的大哥哥倒像是生病需要就醫的,這個嘛……”眼神好可怕,不過有我姐姐在,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這個不像大夫,像是一個屠夫……”
進來的男人聽到別人自己像是一個屠夫,屠夫多好啊血腥威猛又剛烈,好久都沒有人這樣自己了,安然無意點起他心中已經消失多時的愉悅歡快之火,卻不待人家開心久一點,安然就一大盆冷水潑下去。
“殺豬心殺羊給大夫送殷勤!”
安心嗔怪的瞪了一下妹妹,這樣看向來的兩個人,那名男子以為安心要與他話,嘴巴剛要話,卻發現人家越過自己看向身後的柯慎。
只見安心:“柯慎,你來煎個藥,還帶一個下手啊!”
柯慎連忙拱手:“的不敢,姑娘,這位是我們寨的……”
“有話就趕緊叨叨,不管是誰反正我都不認識!”安心不耐煩的揮揮手,這一佛袖揮手間原本在柯慎手中的兩個藥包,一下子就出現在安心的手中,這一招讓柯慎和那名男人都是驚訝不已。
“果真之厲害,在下向迋是來……”那人身高有一米八左右,長得高高大大,土匪之氣卻不重,主要是因為那一張白皙精緻的臉,尖尖的下巴、帶淚的眼、細長的眉毛、烏黑的發,臉上每一個地方都在彰顯著精緻玲瓏,當然這精緻玲瓏要從脖子打上。
安心看到他絲毫沒有思索的就把歸類為變性手術失敗的品種:“是來誇獎我的功夫厲害的?我現在沒空,話不要像是塞了鴨蛋在嘴裡一樣,繞著舌頭話,有話直!”
向迋哈哈笑道:“原來果真是與之前不同啊!看來真的被中了!”
“你若是在這裡抽風就請回去!要不然就讓柯慎給你吃藥!拿去,煎藥!”安心把檢查好的藥丟給柯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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