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微動，發出三個字：“他是誰？”
她也不會相信，白林回對兩人如此無情。
見到這一幕，白林內心裡多少有點感動。
可以，也不枉我一步步的把你們培養到現在這樣！
但戲不能停，白林平淡道：“我說過了，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有沒有什麼遺言要說，趁現在，就說了吧！”
說著，白林還輕點手指，玩味道：“或者，我們玩一個遊戲，遊戲的結果可是讓一個人活下去，怎麼樣？”
兩人對視一眼，瞬間讀懂了對方的意思。
“玩遊戲！”
“漂亮，”白林拍手道：“我就喜歡果斷的人。”
思索片刻，白林道：“遊戲規則很簡單，你們也聽過，石頭剪刀布，贏得人就能活下來。”
託尼已經逐漸冷靜，沉聲問道：“如果出了一樣的呢？”
白林佯裝思考，隨意道：“那就兩個人都半殘好了。”
託尼繼續發問：“什麼是半殘？”
白林也不嫌煩，解釋道：“就是一個上肢癱瘓，一個人下肢癱瘓，或者，一個人左邊癱瘓，一個人右邊癱瘓。”
“放心吧，對於這一點，我還是很有把握的。”
隨後有好心提醒道：“講真的，我真的覺得這樣挺好的，畢竟都能活下來不是。”
託尼聞言沉默片刻，道：“我們可以商量一下嗎？”
白林無所謂的點點頭，彷彿早就預料到了事情的走向。
“十分鐘，隨便你們。”
“好，十分鐘！”
爾後，他低頭看向懷裡的小辣椒，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柔，道：“一起出剪刀，活下去！”
小辣椒看著此時的託尼，笑了。
她伸出手撫摸向託尼的臉龐，柔和道：“真好，最起碼在這個時候，你的眼裡都是我。”
託尼心頭一酸，強忍著淚水，道：“放心吧，以後都只會有你的。”
因為一句話，小辣椒淚流滿面，帶著些許哭腔，道：“誰知道之後會怎麼樣！”
託尼此刻也丟棄了以往的高傲，說道：“這一次是真的，我保證。”
旋即，他好像響起了什麼，道：“之前，很抱歉！”
小辣椒忍住淚水，強硬道：“那你之後可要好好的懺悔。”
託尼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我可是託尼·史塔克，放心吧，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