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門又關了上。那女人說到,“張小四,時候這麼晚了,要不姐叫輛馬車送你回去?”
“多謝苗姐,不用了,這麼幾條街,我走過去便是。”
那姓苗的女人撩了下頭髮,微微笑了笑,“好,那我就不送你了。記得有空了多過來玩啊,這麼多天都不常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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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四點頭憨笑,“一定,一定。”
回到客棧,姍姍把事情告訴了若相依,若相依略略思索了下,說,“這麼說,這名叫張小四的人,是那賭莊的常客了?”
姍姍聳聳肩,不敢亂猜。若相依低頭思索,“這賭莊看來確實和案子有關係,也不知道書衡都找了些什麼人,希望別出什麼岔子才好。哦,對了姍姍。你說那姓單的漢子讓那張小四盯著我們?”
“嗯。”姍姍點頭,“他還說,有什麼動向就向他報告呢。”
若相依悠悠的點頭,是這樣啊……
第二天一早,宋明通就在客棧的樓下等著若相依,他並未和若相依住在這家酒店,而是另外找了一家,理由是不想和若相依這樣人同在一個屋簷下休息。姍姍跑上去把若相依叫了起來,慌張的給他穿衣服,兩個人下了樓。
“哎呀,慌什麼嘛,查案子又不是急著就能解決的。真是的,這麼急都能給你急出人命了。”若相依嘟囔著下了樓,宋明通抱著雙臂眼神冷峻的站在樓下,“若相依,你還真說對了,這次,是真的出了人命。”
“不會吧?”
宋明通點頭,“汾水縣的縣令昨天夜間死了。”
若相依走下樓,笑了一聲說到,“宋兄,那我們去看看?”
隨後三人騎上馬趕往汾水縣,秦縣令的府宅已經亂做一團,下人們都哭喪個臉,有的害怕,有的沮喪。宋明通向守門的說明來意,“聽說縣令昨夜亡故,我等仰慕秦縣令之為人高德,特來緬懷悼念,還請兄臺行個方便。”
家丁一看這三個人像是富貴人家的公子,自己拒絕怕得罪了他們,日後給自己為難。於是就說要進去稟告了師爺,請正在勘察現場的師爺定奪。
三人就等在門外,那家丁沒過一會就帶著一個花白鬍子的師爺出了來,“師爺,就是這兩個人。”
師爺謙虛的給兩個人行禮,二人也鞠躬還禮。師爺微笑著說到,“敢問二位,是哪家的公子啊?”
宋明通剛要說明,若相依搶先一步說,“京城若尚書的名號,師爺可該聽過吧?”
師爺立即說道,“哦,是尚書大人家的公子,失敬失敬。”
若相依笑了笑,“我等雲遊到此,聽聞昨夜縣令亡故,今日特來悼念,還望師爺行個方便。”
師爺略露尷尬之色,“這縣太爺剛剛亡故,我等正在勘察現場,恐怕……”
“師爺不必煩惱,我等自然不會干擾師爺工作,你大可放心,我等上香悼念過後,自會離去。”
宋明通用胳膊戳戳他,瞪他一眼告訴他別忘了正事。若相依才恍然道,“哦,這位兄臺剛好是位破案高手,可謂是神探在世。或許能幫師爺早日破案啊!”
師爺看了看這年輕人,有些不相信他的本事。宋明通拱手道,“在下仰慕秦縣令已久,說來慚愧,在下平日裡修習偵查破案之功,自以為什麼疑難雜案都能得心應手。”
師爺還是不相信兩個人。“兩個公子好意,師爺心中知曉。但……”
若相依鞠躬道,“哦,我這裡還有份禮物,還望師爺笑納。師爺行方便之義,在下自然不會虧待。”
若相依揮揮手,身邊的姍姍走了過去,將一袋子準備好的金銀遞給了師爺。師爺一聽是銀子,眼睛立即亮了起來,滿臉開花道,“二位請進,請進。”
家丁們讓開了道,宋明通和若相依帶著姍姍,三個人進了去。
宋明通低聲抱怨說,“哼,有錢人家的公子就是不一樣,連進個門都帶著銅臭。”
若相依微微笑了下,“銀子這種東西,到哪裡都會好使的。在下不像宋兄,口才絕倫,可以以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他們放行,還請宋兄不要見怪才好。”
“你知道就好!”宋明通快步走上前,錯開和若相依的位置,避免和他交談。姍姍走到和若相依並排,嘟囔說,“這宋公子怎麼這樣,公子明明幫了他,他居然還不領情,還擺出一副清高的模樣來詆譭公子。”
若相依微微笑了笑說,“姍姍,你會知道他會什麼會這樣的。”
師爺帶著三人先行來到案發現場的書房。“這裡就是縣太爺被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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