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海選擇登島的地方是濟州島的南面,此處樹木茂盛,是絕佳的隱蔽場所。他沒走多遠,突然發覺前方站著一個人!
他本能的抽出短劍,預備偷襲幹掉這個意料之外的人。那是一個女人,藉著淒冷的月光,她的容貌遮掩在陰暗之中,她身著下人的衣服,但那身下人的服飾並不是這嚴府的。他仔細打量之下,覺得這傢伙很可疑,可這女人又不像與自己作對的人。
那女子突然說到,“夏門主,既然都上了島,為何還要藏在樹後呢。這可不是一個門主該有的風範呢。”
鳴海一驚,這人居然知道自己!他哼了一聲,走了出了灌木,“姑娘你是何人,怎麼知道我會來此。”
“我不過是個下人,只是受主人之託,來這裡等候貴客到來,負責引路。”那女子從暗處向前走了一步,月光照亮了她的容貌,那女人是孫溫婷。
鳴海並不認識這個女子。他看這女子容貌年輕,甚至都不及二十歲,他心生疑惑,說到,“你家主人是誰?”
“夏門主不必擔心,他說你不久就會見到他的。”
“你是這嚴府的人!?”
“不是。”
鳴海略略猜測,但實在猜不到這神秘的女子是何方神聖。“你怎麼知道我會在此處登島?”
“是我家公子告訴我的。他說你會在今夜子時登島,會選擇島之南,趁月明之刻潛入濟州島。夏門主,我家公子沒說錯吧?”
鳴海追問說,“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嘛,你待會兒看到他問他便是了。時間不等人,我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夏門主,請隨我來。”
“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哪?!”
“是與不是,你到了便知。”
鳴海心裡一想,這女子也不像什麼狡詐之人,倘若要害自己,幹嘛還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只管讓殺手埋伏在這周圍,亂刀斬殺便是。這樣一想,他也就放了心,跟著孫溫婷走向嚴府。
嚴府守衛今夜稍稍鬆懈,今夜款待京城來的李欽差,家丁深夜走動的人手略略不足。孫溫婷很清楚這嚴府的佈置和家丁巡邏的路線,一路上帶著鳴海進府,時停時走,時快時慢,從後院小門穿之北院,就像是帶著鳴海在觀光一般。
二人來到了北院的一個有兩個守衛把守的小閣樓。這閣樓有兩層,窗戶禁閉。
孫溫婷快步走向那兩個守衛,鳴海緊隨其後。兩個守衛看到他們兩個走過來,立即持刀對立,“什麼人!這可不是隨便讓人進來的!”
孫溫婷健步一越,從袖中抽出匕首,一閃而過,二人的脖子被開了道口子,瞬間沒了命。
兩個人倒了地。鳴海看這姑娘的身法,猜出這小姑娘是個身經百戰的殺手,刀法凌厲,一招致命。那二人倒地甚至都沒如何的出血,小姑娘的刀在斬殺人之後便又收入袖子之中,若是外行人,恐怕以為是她用指甲讓這兩個人見閻王的。
“就是這兒了。”孫溫婷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夏門主,請進。”
“你家主人呢?”
“待會兒,你就見到了。”孫溫婷微微笑,鞠躬後退到一側。
鳴海走到門前,看了看這微笑的女人,她的鼻子微高,臉型與中原人不同。“你是北燕人?”
“夏門主好眼力。”
夏鳴海哼了一聲,他瞅了瞅這屋門,門上是上了鎖的,似乎還是機關鎖。他笑了笑,說到,“你不會連鑰匙都有吧?”
他再次回頭的時候,那女子已經不見了。一陣陰風吹過院子,他不禁感到這事有些邪乎,不過他也不再多想,這屋子裡面有什麼。開啟看看便知道了!
“區區機關鎖就想擋住我?”夏鳴海一劍劈斷鎖進了門,裡面機關隆隆的啟動,他推門進了去,地板伸出刀陣,兩側向他射出弩箭,屋頂都有轉動的刀刃阻攔,鳴海可是個莽漢子,這些精緻的機關在他眼裡不過是群玩具,天機城修練多年,他怎麼會怕這機關陣。
沒過半個時辰,這機關閣樓就被砍得七零八落,他從一層登上了二層。
他燃起火種,照亮了二樓,那二樓的閣樓之中擺滿了書,每一本書都寫上了名字。他呆在原地愣了住,氣得咬牙咯咯做響,此時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想——殺!殺!殺!
他一把火將這些塵封的秘籍給點著,伍前輩走了,你們這些書還是隨他去吧!
夏鳴海打出訊號彈,召集他留在江邊待命的殺手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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