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大爺怎麼還謙虛上了呢~”昭南郡主起了身,她嫵媚的扭動著腰,顯示出那還未成熟的曲線。又是一招點穴,那男人腹部受了一招,漢子立即弓了腰,面露痛苦,說不出話。
“哎呀呀,怎麼還磕上頭了呢!”昭南郡主露出怒意,她拿著那漢子的頭狠狠的撞向地面,通通通的磕了起來。剩下的三人看到大哥受辱,紛紛拔出大刀要來廝殺,姍姍見狀,立即拔出燭龍劍威震,龍嘯一出,整個客棧都震了驚。所有人都看向了這邊。
那漢子唔囁,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那三人一看燭龍劍,惹不起的角色,還是快快離開的好。其中一個壯漢說到,“二位姑娘,我大哥得罪之處我在這兒賠個不是,還請姑娘高抬貴手,放了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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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南郡主怒聲道,“放了他?普天之下,敢這樣輕薄我的,他還是第一個,我可得好好愛護他一番呢!”
姍姍給她使個眼色,告訴她不要把事情給鬧大了。客棧裡面江湖人紛紛都摸向了自己的武器,一旦打起來,恐怕不是二打三。昭南郡主自然不把這群人放在眼裡,可姍姍不想傷這群人。
“哼!算你走運!”昭南郡主一腳將這漢子踢了出去,“滾!再讓我看到,我可不會這般手下留情了!”
那漢子哎呦的滾到一邊,極為狼狽的站了起來,其他三個湊過來,四個人惡狠狠的瞪著昭南郡主。昭南郡主輕笑一聲,根本不把這四個人當回事。
“我們走!”一個漢子發令說,而後四個人便匆匆離開了。
姍姍呼的鬆了口氣,這要是打起來,不是傷就是死,她實在不想這麼做。
門外有兩個漢子在候著,姍姍瞅了瞅,那兩個人是給昭南郡主撐船的兩個人,兩個侍衛給昭南郡主使了個顏色,想讓她出來說話。昭南郡主對姍姍說,“你先吃著吧,我出去一下。”
姍姍點頭,昭南郡主走了出來。那兩個人好像在給昭南郡主報告什麼,三個人嘀嘀咕咕的在門外,過了大約半個時辰,那二人便又離開了,昭南郡主才進了來。
“他們怎麼又走了?”姍姍望著那二人離開,有點不解的問。
昭南郡主笑她說,“他們忙著呢,不像你,閒得沒事做。”
姍姍有些不高興的嘟囔個嘴巴,沉默不說話。昭南郡主拿起一個蘋果吃了起來,“若相依有訊息了。”
“公子有訊息了?”
昭南郡主點點頭,“他現在很安全,吃完這頓飯,我就帶你去找她。”
荊州長江水道之上,一葉小舟載著牧歌一行人前往潘陽湖中的濟州島。
若相依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他和牧歌因為落水,衣服全都溼透了,船上是有女子的衣服,但男子的衣服牧歌他們是沒有準備的,還是周倩穎跑一趟附近的縣鎮給他買了套新的衣服。小船一路向東,若相依把自己在冀州經歷的事情告訴了牧歌,牧歌也將天山遭難的事情給若相依說了個大概,以及自己要去武林大會找那群人報仇打算也告訴了若相依。
天山的事多半也是那李公子搞的怪,冀州也一定是他在主使。若相依嘆聲氣,不由覺得這李公子也太過不可捉摸,神秘莫測。他拿著周倩穎的那本記著天山派仇人的小本子,讀出了李公子的真實名姓:“李炎獄。”
牧歌在船尾划船,周倩穎和若相依坐在船艙裡,她一個人悠閒得喝茶賞景。聽到若相依的喃喃自語,她不由的看了看若相依,若相依愁眉不展的樣子讓她笑了笑,“怎麼?若公子對這名字有什麼疑問?懷疑這名字乃是假名?”
若相依勉強的笑笑,舒口氣說道,“那倒不是。若真是李公子,這名字或許根本沒必要假名。因為這名字聞所未聞,就連大名鼎鼎的攬月樓對此都不知一二,他用真名假名,其實都沒什麼差別。”
“是嗎?我倒是覺得這是假名,倘若這是真名,就憑我攬月樓的手段,這一名字不出三個月就能從天下把這個人給揪出來,可是……”
若相依輕輕哼了一聲,從容的倒杯茶說道,“沒有。只這名字,恐怕是找不出來的吧?陰謀家總是躲在幕後的,只有陰謀結束的時候,他才會走到臺前的。他留下這個名字,就像是壁虎斷掉的尾巴,你可以興高采烈地說抓住了他的尾巴,但想要順藤摸瓜地找到他,逮住他,恐怕只能是白費力氣,因為壁虎和尾巴已經分成了兩部分,毫無關係。”
周倩穎不由的給他拍手,“不愧是齊老先生的弟子,果然瞭解同門師兄弟呢。”
若相依聽了他一誇獎,不由挺了下胸脯,說,“是不是師兄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和我一樣是陰謀家,其他的……”
“一定是的。你們兩個很像。許多地方都很相似,謀劃的習慣,用人的手段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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