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望著那飄在江中的屍體,“也不知船伕有沒有家室孩子……”
“這你放心,這荊州多為隱居的老不死,他們啊,都是一群瘋子!這麼個死法算是便宜他了!”
牧歌無奈的苦笑,“你這說的也……”
周倩穎微微笑了笑,“哎,船伕死了,這船怎麼辦啊?總不能順江漂吧?”
牧歌起了身,“我來劃吧,附近就有集市,我們到那兒可以歇腳。”
牧歌拿起竹篙到船尾撐船,小船向最近的鎮子漂去。
天漸漸入了夜,韓江縣城上只有賭場和宜春院還亮著燈火,狗吠聲在巷子裡傳得深久曠遠。一隊人拿著大刀悄悄貓進了巷子,領頭的湊到柴門處往門縫裡瞧,正房的窗戶邊,若相依一個人亮著蠟燭,他坐在窗邊看書,偶爾打了懶懶的哈欠,姍姍給他送來一杯茶水。若相依點頭,兩人攀談起來,距離過遠,聽不清說的是什麼。
領頭的起了身子,“是這兒沒錯。”身後的眾人紛紛亮了刀,他也把刀亮了出來,“殺!”
亮晃晃的大刀順著門縫一劃,那木頭的門栓就給斷了掉,領頭的踹開門,後面的人蜂蛹進來,正在窗邊看書的若相依一瞧強盜進了門,嚇得跌下了板凳。
“公子,怎麼了?”正在給若相依鋪被子的姍姍看若相依跌倒,嚇得慌里慌張的。問道。
若相依指著窗外,結巴的說,“強……強。”
還沒說完,屋門就給踹了開,領頭的一瞅見姍姍,立即惡狠狠的道,“滅了這小妮子!”
隨後四五個大漢拿著大刀砍向姍姍。姍姍見他們動了殺意,立即拔劍相贏,一招劍掃就把四人的大刀給折了斷,龍嘯聲還沒消散,姍姍就閃步到若相依身邊,護住若相依。
若相依慌張的站起來,躲在姍姍身後,“姍姍,他們怎麼都是衝你來的啊?”
“我……我也不知道啊。”
隨後門外又擁入四五個人,蜂蛹砍向姍姍,燭龍劍又是一聲咆哮,姍姍橫劍一掃,他們的刀就被劈了斷,沒了武器的眾人連連退後,對這咆哮的赤色寶劍忌憚起來。
若相依說到,“姍姍,只防守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給他們的厲害的,砍傷他們也無妨。”
“可是……”
“沒事的,一點傷又死不了!要是還想戰,就打得他們起不來。”
姍姍點頭。她灌注真氣運足燭龍劍,眼神認真起來。沒了武器的強盜們則嚇得慌張起來。領頭的一看士氣低下,厲聲道,“怕什麼,她再厲害不過是給臭!那把劍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打不過一個小小的姑娘?一起上!”
他帶著頭往姍姍衝過來,姍姍反手收劍,和他們搏鬥起來,這群強盜武功平平,姍姍如今已經算得上是一方高手,對付這群強盜自然綽綽有餘。沒過一會兒,那十幾個人就躺滿了屋子,打滾喊疼。
姍姍把燭龍劍往這領頭的脖子上一架,那剛剛氣勢洶洶的漢子立即下跪求饒,“姑娘饒命,饒命啊!”
姍姍輕笑一聲,“說,是誰派你們的?”
“是……嚴家。他們在黑道上掛了懸賞,殺了姑娘你可以得黃金錢兩……所以我們弟兄才……”
若相依說到,“姍姍,咱們走吧。不必跟這群廢物浪費口舌。”
姍姍有些不捨的說,“可是公子。這裡的行李。”
“不要了。拿走銀票,咱們立即動身。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二人帶上銀兩,出了院子。也不管那群躺在屋裡的人如何,趕緊出了巷子,防止他們追來。
“公子,咱們走旱路還是水路?”
“水路。荊州水道多,騎馬反而不便。”若相依剛說完,街上的遠處就傳來的馬蹄聲,兩個人趕緊躲了起來,十幾個人騎著馬朝若相依所住的巷子裡跑去。
兩個人等這群人走遠了,才從角落裡出來。姍姍嘟囔個嘴巴瞪著若相依,若相依尷尬的笑笑,“有時候騎馬還是挺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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