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緊追鬼醫不放,鬼醫慌張的觸動了機關來擋住姍姍,姍姍路過樓道的上方突然塌下一盆子的毒蟲毒蛇,正巧扣到了姍姍的身上,姍姍立即翻身到走道旁的一個水池裡,讓那些不會游泳的蟲子不會纏到自己。
可鬼醫趁著這個空擋卻逃走了。姍姍從池子裡爬出來,身上還有幾個毒蛇,粘粘的毒蟲纏著,死死的咬著自己不放。她把那些粘在自己身上的蟲子扯下來,連踩數腳把它們一個個的給踩了死。
“我踩,我踩!我踩死你們!”姍姍就像是怕極了蟑螂的人恨得咬牙切齒的,頓時地上就一片稀爛,蟲子被踩死了大片。
她呼呼的喘氣,平復下自己的呼吸,抹平倒數的汗毛。
鬼醫還是不甘心,原本好端端的圈套,沒想到自己反而如此狼狽的逃走!鬼醫騎上藏好的快馬,飛奔而走。行到不遠處,他遇到了嚴婕……
遠處的官道,鬼醫快馬加鞭的趕路,慌張的逃走,生怕那姍姍追他過來,可殊不知前方已經有人等著他落網了!
樸鈞時和韓亞施等在一個路口,守株待兔等著鬼醫自投羅網。他們接到楊業稹的飛鴿傳書,立即就行動起來,埋伏在路口。
樸鈞時說到,“韓兄,你不要出手。”
他一擺手,身後的八名高手紛紛跳下,那鬼醫正巧落入圈套,那快馬被繩索絆倒,八個人把他圍了住,八門金鎖陣將他扣在中央,樸鈞時拉弓搭箭,嗖的一聲把鬼醫給射穿了心臟,緊接著八人紛紛錯身襲擊,一刀刀把鬼醫砍得血肉模糊。
樸鈞時仰天大喊,而後默默的流淚了。他許久才說,“韓兄,拜託你幫我帶句話,我要去徐州祭奠家父,先走一步了!”
韓亞施點點頭。樸鈞時走下路口的土坡,拔出刀把那鬼醫的腦袋割了下來,而後和著八名高手騎著快而去了。
韓亞施看著他人越走越遠,長長嘆了口氣,“真是給苦命的孩子。”
姍姍把衣服擰乾,坐在二樓的欄杆上等著衣服曬乾。那中了蠱魂咒的李柚婼一動不動的站著,姍姍又不能撇下她不管,那套在頭上的袋子被拿下來,她一定會又追著自己不放!
“姍姍姑娘!你還活著嗎?”有人從外面踹門進來,姍姍趕緊把晾在欄杆上的衣服穿起來,答應說,“嗯,敢問閣下是……”
話還沒說完,牙辰就上樓了來。正巧撞到姍姍穿衣服,他羞得趕緊轉身,“我……我不是故意的。”
姍姍也紅了臉,立即把衣服穿了起來。
“好,好了吧?”牙辰問了句。姍姍嗯了一聲。牙辰才轉身,他呼的鬆了口氣,“韓哥說你單刀赴會,要我來幫你,沒想到你居然一個人就打退那狡猾的鬼醫!”
牙辰看到站著不動的李柚婼,他好奇為什麼女的非要拿給袋子套著頭。他走過去想把袋子摘掉。
“別,你最好別把袋子拿下得好。”
牙辰回頭看姍姍,想聽她解釋為什麼。
“大公主中了蠱魂咒,拿下來那袋子啊,她準追著我到天涯海角!”姍姍慢慢坐下來,她開始覺得身上結瘡的地方直癢癢,隨手一撓便把瘡給撓了下來,瘡下面的傷口已經痊癒了。
“說起來,你身上怎麼這麼多紅瘡啊?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渾身咬了一遍似的……”牙辰看到渾身上下都是瘡的姍姍,有些想笑。
“說來話長了。”
“姍姍姐姐,你還活著嗎?”樓下又傳來詩織畫的聲音,楊業稹拉著詩織畫進了大廳,牙辰和姍姍跑下樓。
“二當家!”
楊業稹看姍姍渾身是瘡,不由噗嗤笑了。“你仗著自己有藥護身,就這麼讓那些蟲子給咬啊?”
姍姍被他這麼一說,憨憨的笑了。她又想起來大公主,“對了,二當家,李柚婼大公主她中了蠱魂咒!你快救救她吧!”
楊業稹點頭,他走到大公主身邊,而起她的手腕,單指去感知她的脈搏,過了幾分鐘後,他又把大公主的胳膊給捋了起來,胳膊上一道道的黑紫色印記,經脈裡面似乎有東西在蠕動……
他又把李柚婼的衣服掀了起來,那肚子上更是慘狀。姍姍還沒來得及阻止他,牙辰則趕緊轉身迴避,非禮勿視。
他的眉頭緊皺,楊業稹點了大公主幾處穴道,而後服她坐了下來,一陣真氣推入她的體內,經脈變得活躍起來,像是被風吹起的水紋一般的,大公主漸漸昏了過去。
楊業稹把袋子給摘了去,姍姍嚇得趕緊跑下樓,她可不想被追著跑了!楊業稹對織畫說,“織畫乖,先下樓等爹爹,爹爹要先給這位姐姐治病。”
詩織畫點頭答應。高興的跑下樓,和姍姍呆在一塊。
“這鬼醫,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等織畫走了,他才把憋著的一口怒氣狠狠的吐了出來,“狼心狗肺的東西,真是不把人命當回事兒!”
“二當家……這大公主還有救嗎?”牙辰見他氣沖沖的,聲音都不敢過大。楊業稹看看他,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