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畫大聲反駁說,“你胡說!姍姍是好人!她才不會拐賣織畫呢!她還給織畫買新衣服,姍姍是好人!”
林嘉慕僵了舌頭,他嘆一聲氣,“一點小恩小惠,騙這娃娃管用,可騙不了我!”
姍姍該怎麼解釋呢?說自己不是人販子?她確實帶著詩織畫來這布莊換衣服,確實是在大街上碰到的詩織畫,也確實只用一頓飯就贏得了詩織畫的信任。這怎麼看,都像是人販子的故事節奏……
我還是閉嘴得好!姍姍知道自己越解釋,越會誤會,與其如此,不如就讓這個什麼表姐的給自己開脫。
這女子反問說,“她是人販子?你怎麼看出來的?人販子會拿著燭龍劍?人販子會一邊和你對打,一邊保護詩家小娃娃?”
“哼,那寶劍一定是她偷來的,她自然要護著詩家遺孤,因為那可是要賣錢的,少根頭髮,就少兩銀子!表姐,你這是在以貌取人,別被她的長相給騙了!”
那女子說道,“漂亮女人是會騙人,可我攬月樓從來沒出過這樣的敗類!”
一聽到這,姍姍喜出望外,原來這位女俠是自己的同門師姐!
“表姐?你說什麼?她是攬月樓的人?”
“當然!”
“你怎麼知道的?”
“師妹,使一招給你這位林哥哥瞧瞧!”女子哼了一聲,轉身對姍姍說。
姍姍點點頭,一招內力牽引,遠在十米之外的燭龍劍飛入姍姍手中,諸多高手驚愕萬分。
女子又說,“此等功夫,天下可有他派會使?”
林嘉慕說,“攬月樓的人販子?”
“哎呀!”女子著了急,眼看這不爭氣的表弟死腦筋!她跑到姍姍身邊,拉著姍姍的手,“我的笨笨師妹啊!你跟他說,告訴他,你是誰!”
姍姍一見有師姐給自己主持公道,心裡倍感親切,鼻子一酸,嗚嗚的哭了起來。女子看她這樣,更是著急了,“哎呀,哎呀。師妹不要哭!他不敢欺負你!你告訴他,你叫什麼?”
姍姍嗚咽著說,“我叫蕭姍姍。”
“哼,人販子叫這名字,有什麼稀奇。”
女子又問姍姍說,“你師父是誰?”
“公孫泊。”
“聽到沒有?!攬月樓主的名字,你聽過吧?”
林嘉慕說,“你既然是攬月樓弟子,為何要做這種拐賣小孩兒的骯髒勾當?”
“我,我沒有。”
林嘉慕質問道,“那你說!你旁邊的孩子是不是大街上撿的?!”
姍姍見他怒氣衝衝的,嚷嚷得厲害,自己頓時結巴起來。“我,我……”
“你別嚇著她了!說話跟要吃人似的!”女子呵斥林嘉慕說,而後她握著姍姍的手,溫柔的問,“你怎麼遇到這小女娃的?”
姍姍就把早上的事支支吾吾的說了出來,怎麼和詩織畫遇到,自己如何收留她的一五一十的說了清楚。
林嘉慕聽過,立馬把劍扔了地上,“哎呀,那你幹嘛不早說嘛!”
“你根本沒給我機會說嘛!”姍姍抱怨說。
林嘉慕一擺手,高手們紛紛收了刀。女子低頭微笑的向詩織畫問好,“織畫,我們帶你去找你爹爹好不好?”
詩織畫呆呆的說,“我爹爹?我有爹爹嗎?舅舅說我沒有爹爹,我真的有爹爹嗎?”
詩織畫這麼追問,女子也沒法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雙方不打不相識。林嘉慕帶姍姍他們回自家府宅去。一行人騎馬出了縣城,林府在幾十裡開外的別的縣城裡。
林嘉慕告訴姍姍,天狼門今天早上聽說詩府出事。二當家楊業稹正在趕來的路上,自己奉命調查兇手,尋找詩家倖存者。沒想到的是,正巧在詩府附近碰到若相依,若相依長相本就多疑,為人狡詐。林嘉慕就懷疑詩織畫被他綁架,於是就有了滅口奪人的計劃。
搭救姍姍的女子名字叫林初墨,是林府的小姐。她奉公孫泊的命令迎接姍姍,聽說姍姍到了冀州,特地過來迎接。沒想到她居然和詩家的遺孤在一起,鬧出了這一出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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