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叫若相依的闊少爺……還有……”
李又松有些怒氣的說,“後面那個丫鬟的名字?”
“叫蕭姍姍……”
“沒錯!就是她!”李又松咬了咬牙,彷彿姍姍就在他嘴邊一樣,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的。“她藏在天機城!?”
季子博文道,“老弟與她有仇!”
“就是她殺了戴當兄!湖州才被天狼門有機可乘!今天總算讓我逮到了,說什麼也要讓她血債血償!”
季子博詫異的說,“有這等事?”
李又松說道,“季兄,助我一臂之力如何?”
季子博犯了難,“這……恐怕不妥。”
“為何?”李又松一聽他想推辭,有些生氣。
季子博說道,“她受了傷,你我二人問罪於她,恐怕不妥。”
“有什麼妥不妥的。你不去也就算了,我們這麼多弟兄,不差你一個!季兄保重!”李又松生氣的上了馬,他立即通知帶來的二十幾個弟兄,前往天機城!
季子博嘆聲氣。他這個忙,自己著實不能幫,以多欺少不是自己作風。
七天終了!姍姍終於被放了出來,她站在院子裡大大的吸口涼涼的空氣,高興的跳上屋頂。笑著向若相依炫耀,“公子,公子!我終於能跑出來了!哈哈哈!”她從火房跳到偏房,從偏房又跳到正屋,從正屋又跳上廚房。
她就像一個被關久了的孩子,激動得擁抱世界。牧歌和若相依坐在院子裡忙著磨製草藥,看著她跳來跳去,笑著搖頭。
一個不小心,姍姍踏上廚房居然踩塌了茅草屋!譁嗒一聲的,小小的廚房屋頂被她踩出了一個大窟窿,夏前輩正在堂屋休息,一聽到聲響趕緊走出來,一瞧,姍姍狼狽的混和在茅草之中,他那個小小的用來燒菜的廚房被她給糟蹋得面目全非。
“哎呀呀!你看看,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他拄著柺杖走到姍姍面前,對著她是一頓數落,姍姍連連點頭認錯。
若相依看到她受刁難,開心得哈哈大笑,誰知道夏前輩一個回頭,掕著他的耳朵把若相依和姍姍放在一塊,一起數落教訓起來。兩個人一句話也不敢回,默默挨著他的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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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罵得差不多了,就嘟囔一句讓他們兩個把草屋搭起來,他氣吁吁的進堂屋又睡覺去了。
牧歌也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她好久都沒有感到這麼開心的笑過。馬虎大意的姍姍闖出這樣的笑話,她毫無拘束的笑了……
姍姍和若相依不得不爬到山上去收集些乾枯的稻草,揹回來搭建草屋。若相依經不住這來回折騰,不由得起了抱怨。“都怪你!好不容易痊癒了玩什麼跳房子,這下跳漏了吧?”
“我也不知道會跳空嘛,來回兩次都沒事,誰知道突然就……”
“哎呦。這玩意怎麼這麼沉啊?這可真是上山容易,下山難啊!”若相依一屁股坐了下來,說什麼也不走了。他按摩著微微發抖的雙腿,感覺再下一個臺階,就會連人帶草滾下去。
“再堅持下,馬上就到了。”姍姍安慰他說。習武出身的姍姍這時候顯現出了優越,揹著比若相依大三倍的稻草,但她沒有絲毫的勞累之感。一路上隨著若相依走走停停,她一直在照顧若相依的節奏。
若相依面紅氣喘,汗流不止,“你十分鐘之前就是這麼說的。”
姍姍說道,“那這樣好了。公子你先歇著,我把茅草背下去,你休息好了再下山回去。”
若相依有些擔心的說,“好把,不過,你再加上這堆茅草,沒問題嗎?”
“瞧我的!”姍姍腳一搓,再一挑,一個轉身就把若相依的一小堆茅草扔在自己茅草堆上。“我走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