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啊,你把血包送進來。”裡面的老者說道。“公子你在外面等著。”
牧歌把血包送了進來。她再看到姍姍的時候,她面色已經趨向常人,呼吸勻稱,看樣子已經沒了什麼大礙。
牧歌說,“前輩,我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
“哦,血包你就先放那裡吧。正好,你懂得針灸,你在這兒,盯著她,這針完全變色之後,就拔出來再換一根,記著,這針得用浸了藥的。我啊,再去給她配藥水去。”老者艱難的起身,連夜的忙碌讓他有些心神疲憊。
牧歌再次鞠躬感謝,“前輩,牧歌在此謝過了。”
老前輩擺擺手說,“哎,哪裡有的事。這麼多年難能有次這樣的事,老頭子我也很高興呢!”
夏前輩走了出來,守在門外的若相依便立即跑了過來。
他著急的問,“前輩,怎麼樣?她醒了嗎?”
夏前輩搖了搖頭,“早著呢。你啊,現在去燒洗澡水,待會兒我配好了藥水,讓她泡上幾天。”
“哦,好!”若相依連連點頭,麻利的跑進小小的火房,點火燒起了水。
老前輩扶了扶自己痠疼的腰,拄著柺杖走進了藥房。
偏房裡,一根根發黑的銀針從姍姍穴道里拔出來,牧歌再用一根根浸了藥的新的扎進去,隨著毒素被一點點祛除,姍姍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
她的眼睛微微動了下。
“姍姍!”牧歌呼喚她的名字,而後輕輕道,“蕭姑娘?”
姍姍覺得睡了好久一樣,她想用手抹眼睛,但全身立即傳來刺痛,這種針扎的感覺,讓她立即清醒了過來。
“我……這是幹什麼啊?”她害怕得想縮成一團,但身體已經被定了住。
“你現在在祛毒,不要亂動。”牧歌解釋說。“還記得昨天的事嗎?你被刺客捅了一刀。”
“啊,對。我受了傷,還中了毒,感覺好睏,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然後……”
“你現在在天機城,是夏誠老前輩救了你的命。”牧歌一邊更換銀針,一邊解釋。
“相依為了你啊,可是一宿沒睡呢!他把全身的盤纏都花光了,就為了給你找相融的血呢。”
“是嗎……”姍姍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應該是高興,還是擔心若相依。
牧歌想起來吳家小姐被害的事,如今正好問姍姍關於易容術的事情,她問姍姍說,“哦,對了。我還有件事想要問你呢,你既然是公孫大師姐的關門弟子,一定懂得易容術,人皮面具之法,你可懂?”
姍姍立即繃了臉,“你……你問這個幹嘛啊?”
牧歌解釋說,“徐州城的吳小姐死於非命,兇手可能是想要製作人皮面具。”
“我是想著跟著師傅學易容術的,但她嫌棄我太笨了,只教了我些基本的。人皮面具,我一點也不懂的。”
牧歌低語,“是這樣……”
姍姍皺著眉頭,“不過……”
“不過什麼?”
姍姍皺回憶說,“師傅教我做易容面具,是用豬皮的。人皮面具,我也只聽師姐說過。”
牧歌吃了一驚,“師姐?難道公孫師姐還有一位關門弟子?”
“這我倒不知道。我只記,我剛到攬月樓學習易容術的時候,她對我說:師傅有一招沒傳給她——人皮面具。我後來去問師傅什麼是人皮面具,師傅很生氣,她沒有告訴我,她去把那個師姐給罵了一頓呢!回頭又教訓了我一番。”
牧歌緩緩的站了起來,臉色凝重。對啊!這個世界上懂得人皮易容的,除了二姐之外,還有天山已出門的大弟子,公孫泊!那麼這個所謂的姍姍的“師姐”,也就是頭號嫌犯了!
牧歌又問道,“要製作易容面具,需要用到什麼?”
“用到特殊的道具,很小,很薄的刀,還要有特殊的藥酒,需要把豬皮先經過溫水浸泡,加入藥酒,等待它面板被藥酒浸開,再用小刀將表層剃下來。師傅教我時候說,豬皮的取樣越新鮮效果越佳,最好是……”她嚥了口口水,換了陰深深的語氣,“活生生從豬身上剃……”
牧歌聯想那位吳小姐的死相,兇手一定是想用做豬皮面具之法用來做人皮面具!為了至高的效果,於是便活生生的……
姍姍說,“起先我是很反感的,一聽師傅這麼說,我也就不怎麼想做什麼易容面具了。後來師傅就給了我幾片面具,告訴我怎麼用。之後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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