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堂主!”高手們一見形勢不利,立即回防,數十名高手一起逼退季堂主,幾名高手立即把樸鈞時圍了起來,防止任何人再過來偷襲。
剛剛開打就立於絕對不利,這樸堂主嚇得魂不守舍。一把龍嘯劍所向披靡,下面幾個高手若是窮追猛打,必定全軍覆沒!
“撤!”一個領頭的高手一聲令下,隨即眾人輕功遁走,凹地裡的人並沒有追上去的意思,季堂主也並不想深追。
“哼,不自量力。”裴尹收了劍。
季堂主把劍還給了姍姍,他說道,“這把劍真讓我動心,莫非是是號稱百年鑄劍的燭龍劍?”
姍姍接過劍,對季子博的武功佩服不已,“嗯,沒錯。季堂主剛才真快,我還沒反應過來,你就將劍抽走了。”
季堂主哈哈笑了,“情況緊急,沒能及時告訴你,是我的錯。”
姍姍立即說,“不不不,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在驚歎你的武功高強罷了。”
季子博又給李柚婼行了個禮,謙虛的說,“還有這位女俠,若不是你一語道破其中玄機,恐怕這打起來就是九死一生啊。”
“他們也沒見怎麼厲害,季堂主怕不是高估了他們吧?”裴尹說道。
季子博卻正色說,“不,如果荒龍堂堂主的嘴巴動了,八門之陣全開圍堵,死的人多半會是我們。”季堂主拱手行禮,“各位援手之恩情,在下謝過了!”
眾人還禮,“言重了。”
另一頭,天狼門撤退到一個據點,佈下眼線,確認季堂主沒追過來,他們稍稍鬆了口氣。
樸鈞時嚇得臉色慘白,雙腿發軟,這時候他意識到自己才十二歲,真正的死亡危及到自己的時候,那種恐懼感深深的刻在他的心頭。
眾人送他到了安全的臥室,就撤到外面等候。他安靜的坐在床上,雙手握著自己的大腿,他的大腿不聽使喚的顫抖,怎麼停不下來。他不禁哭了起來,把恐懼帶來的怯弱,真正的哭出來……
時間過了中午時分,花竹等人辭別徐州知府,動身回酒樓。
花竹輕聲對陸小薇說,“你看到了嗎?知府他也是有妻子,孩子的。假如你復仇成功,殺了他,那他的孩子呢?那個剛會走的娃娃一定會走上和你相同的路,這是你想看到嗎?”
陸小薇不說話,跟在花竹身後,她的思緒很亂,她第一次懷疑自己復仇的行為是否正義。
花竹微微笑了下,“跟我回天山吧,天山上啊,有一個人和你一樣,為了給爹孃報仇修習武功,她啊,最後殺光了江湖上成百上千的仇人。可我一次都沒見過她真正的笑過。”
小薇抬起頭看著花竹。
花竹說,“她的名字你一定聽過,西夜牧歌。”
小薇眼睛睜大,不敢相信。那位江湖傳說中的牧歌,會教她武功嗎?
花竹笑笑說,“也許你會在天山見到她也不說定。”
古剎的許願樹,大榕樹下有一鼎香爐,姍姍,若相依和大公主三個人一起上香祈福,又是鞠躬,又是作揖,搞得很虔誠隆重。裴尹和季堂主則草草了事,他們不過走個過場。兩個人坐在樹下的石凳上拉起了閒聊。
裴尹說,“季堂主來徐州應該不像那個風流公子,是來遊玩的吧?徐州可是天狼門的地盤兒,你出現在這兒,剛才那種情況可少不了。”
季子博嘆了聲氣說,“狼多得地方著實不適合人走。哎,幫主命我孤身來徐州,是讓我暗中保護兩個嚴家的姑娘到天機城。你也知道,這差事不宜人多。”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裴尹跟著感嘆一聲。
季子博笑了笑,“看來裴姑娘也有難處呢。”
“對的呢。徐州的吳家小姐慘死,天狼門賴說是我天山一派所為,他們的人都鬧到了婆婆那裡,無奈之下,只能讓四姐和我又從幽州過來處理。”
季子博想起陳小七的事情,他微微嘆聲氣說,“幽州一別,沒想到這麼快就再見,也許這是種幸運吧。”
裴尹點點頭,“季堂主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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