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後生有禮了!”若相依恭敬的鞠躬。那男人瞟了若相依一眼,不說話。
若相依尷尬的立在小舟上,所謂的有言曰無言,說的是垂釣者是啞巴?
涼州城裡,小鈴拽著姍姍進了知府府,凌夏還留在知府府,她還要給傷員交代最後的事儀,她帶來其他弟子都已經回山了,只留下小鈴和她自己。
小鈴拽著姍姍進來,“另一個弟子來了!師姐。”
原來,今天是正好凌夏的生日,小鈴說要慶祝慶祝,可前些日子弟子們才剛剛回山。這時候她想到姍姍,於是就把姍姍拉了過來充數。
瞭解原委,姍姍也覺得該好好置辦,今天城裡面剛好趕上集會,她們換上盛裝,出去遊街玩耍,昭南郡主派人盯著她們,而後一面又騙若相依解迷,試探他幾斤幾兩。
若相依盯著啞巴一動不動。思索著如何解題,是字謎嗎?還是寓意?“垂釣者有言曰無言。”難道和眼前景緻有關?
環顧四周,瀚瀚的河面上僅僅有岸邊的些許綠色。這能有什麼暗語?
或許是此人?若相依上下瞧瞧這啞巴,布衣著身,鬍子不整,頭髮束帶都是亂蓬蓬得,乍看上去甚至懷疑會是乞丐。
那人釣上開一條大魚,然後把竹舟上的另一條魚竿扔給了若相依,他繼續放鉤釣魚。
若相依手握著魚竿,又看看他,難道他的意思是要我在這垂釣?!我哪裡有這閒心情?!
若相依來了脾氣,轉身就要走,可轉念一想若是放了這線索,恐怕姍姍埋葬的地方他都不會知道!
他坐在了小舟上,將魚鉤掛上魚餌拋去河中。
許久,若相依一直在思索姍姍可能在受苦,原地忸怩不安分。他的魚鉤一條魚都沒有釣上來。相反,男子不一會就釣上來好幾條大魚,他衝若相依哼哼的笑了笑,若相依心裡糾結成一團。
擔心姍姍但又必須得待在小舟上釣魚,這讓他感覺是種煎熬,他感到度日如年的滋味。
中年漢子悠閒自得,魚簍之中已經快要堆滿大魚,但若相依仍未有咬鉤的跡象。
他深深舒口氣,告訴自己應當沉住氣,急躁沒有什麼幫助。他漸漸平復了氣息,呆立在舟上像是木頭人一樣的盯著魚鉤。
時間過去了很久,太陽西漸,若相依的魚鉤晃動,他瞅準時機起鉤,果然釣上了一條魚!
男人滿意的點點頭,他收了魚竿。時間已經到了回家歇息的時候了。他拿出一個袋子要換若相依的魚,若相依將魚和魚竿給他,換到了包袱。
開啟包袱,裡面果然有第三條線索,“燈火錯落側耳邊”。
燈火之刻?!難道非要再最後一刻她才肯開心?!若相依收了紙條,趕緊趕往涼州城。涼州城裡,太陽的光芒漸漸顯得微弱,夜市的小販們紛紛亮起燈籠,熙攘的街上人流絲毫沒有減少反而變得多起來。
對了,今天是集會的日子,傍晚的時候回很熱鬧吧?若相依蹲在路邊看著手中的紙條失落的望著街上的人流,他深深嘆口氣,這一條線索他絲毫沒有頭緒,街上?街上能找到什麼?今天是集會,人這麼多!難道昭南會和姍姍一塊在街上逛街不成?!
“呦,巧啊。若公子。”昭南郡主擺出一副公主架子站在若相依面前,若相依抬起頭看他。
現在至少排除她會帶著姍姍出來逛街的可能。
“不錯嘛,都解開兩道題了。我還以為你還待在那茶樓和道士下棋呢。”昭南郡主拉他起來,帶他逛起了集會。
兩個人閒逛著街道,若相依說,“那真是讓你意外了,我可是比你想象的厲害得多!”
“至少讓人刮目相看。”她拿起一個攤子上的玩偶在若相依面前擺弄,彷彿兩人是很要好的友人一樣。若相依勉強的笑笑,至少她現在的表現證明姍姍是安全的。他經歷了兩次,不會吃相同的虧。
“燈火錯落側耳邊”。他慢慢回憶這句話,思索著這句話的含義。燈火……著周圍便是燈火,錯落側耳邊……
他豎起耳朵仔細聽著人流。往來的人雖然熙攘,但姍姍的音色他不會錯過。
“哎呀,就要這個!”姍姍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他轉身朝後面望過去,人流錯落之間,姍姍和小鈴站在凌夏身邊,三個人正在一個玩具攤子前逗留。姍姍也瞟到了若相依,高興的向他揮手。
若相依的心一下子跌進了心房。
他嘴上抱怨說,“真是不讓人省心的傢伙!”他跑過去一把將姍姍緊緊抱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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