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說道,“就是你抓走了相依?”
昭南郡主打了個響指,兩個護衛將若相依從屋子深處帶了過來。若相依被反綁手臂,看到牧歌得時候,驚訝不已。“牧歌?!”
“只要你能打贏我,我就讓我的屬下放了他。”昭南郡主跳下座位。
牧歌輕笑道,“看來你的目標是我,不是相依。要找我比武那直接找我便是,為何要牽連相依?”
昭南郡主笑了笑,“這其中可就有深意了。如果不綁他,你怎麼會來這?”
牧歌眉毛上挑,很在意她的這句話。氣氛凝重起來,一場大戰即將開打。
姍姍瞧兩邊的架勢,一個氣勢洶洶,一個鎮定自若。姍姍左看右看,怎麼都覺得昭南郡主的身上穿的素裙奇怪,她的上半身是男裝的裝束,上衣衣襟相疊的方式也是男式的,但下半身卻是飄飄的裙子,這種裝扮既不是男也不是女,兩種裝扮混搭起來,姍姍有些奇怪這設計究竟是為何。她不禁好奇說,“昭南郡主的裙子,我怎麼看著這麼彆扭呢?”
“她穿的裙子叫做流雲。”牧歌說。昭南郡主撥弄她長長的秀髮,得意的說,“哦。原來西夜女俠也聽說過這裙子?”
“傳說這裙子是衣布的鼻祖黃道婆所織,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昭南郡主那只有一層絲紗薄薄的一層的裙子,看上去平淡實則大有乾坤。
昭南郡主頗為得意的介紹她身上的裙子,“果然識貨。這裙子相傳是黃道婆採自天山雪蠶所吐之絲由特殊的加工方式所編制,當初是黃道婆為了給她的在前線作戰的兒子做一件內襯來抵禦刀劍,可誰知這裙子做到一半她的兒子已經戰死沙場,黃道婆一怒之下便把給兒子的內襯的下半身做成了裙子,也是成了現在的這幅模樣。這裙子工藝巧奪天工,堪稱這世間無二之作品。”
“也就是說,穿上它的人,刀劍兵刃是傷不了她的?”姍姍驚歎,這薄薄的一件裙子竟然能擋刀劍的鋒利?說什麼她也不信。
“未必,裙子沒有遮住的地方就能傷到。”牧歌扭動手中的寶劍,眼睛盯著昭南郡主的脖子。那裡沒有裙子的保護,而且是一擊致命。
“如此自信。可我的武功並不弱哦。”昭南郡主拉開架勢。拔出腰間佩劍。
牧歌持劍首先發起進攻,劍鋒直砍向昭南郡主脖子,昭南郡主輕鬆接下她的進攻展開反擊。兩人在僅僅的數秒之中過上了五十多招,劍影閃動,兩人你來我往,絲毫不相讓半分。
昭南郡主雖然只有十八的年紀,但身手卻已經是高手的高手,她的武藝究竟有多高?牧歌心裡也有一絲擔心,如今她左臂無法活動,內功無法發力。即使是這樣的情況下,她也能和昭南郡主戰個平手,但她漸漸察覺昭南郡主刻意在收斂實力。
昭南郡主是刻意一直進攻她的右邊而忽視她受傷的左臂,不僅如此,昭南郡主的發力也絲毫沒有動用真氣,這似乎是注意到她狀態不佳才刻意這麼做。如此一來才能算公平較量,一輪快攻過後,兩個拉開距離對望。手中的劍仍然餘波迴盪。
“不必刻意在乎我的左臂。你這麼做反而讓我覺得你在可憐我。”牧歌說道。
昭南郡主笑了笑,“哦?你真這樣覺得?”
牧歌微微笑道,“你故意只攻我一側,招式之間又沒有真氣的影子。這就足以說明,你刻意收斂實力。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劍客只有盡全力去揮劍,這才對得起手中的劍。你說對吧?”
“好一句盡全力揮劍,如果你有能耐讓我盡全力,那就試試啊!”昭南郡主一招飛燕步上前展開進攻,誰知牧歌突然發出猛招挑劍便把她手中的劍給挑飛。昭南郡主瞪大眼睛站在牧歌面前,手無寸鐵。牧歌放下自己手中的劍,對她說,“小看你面前的敵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牧歌放下了劍,並沒有取昭南郡主性命的意思。
“哼,我收回剛才的話。”她從懷裡拿出一個黑色藥丸扔給牧歌,“這是你身上毒的解藥。我可不想乘人之危,我動用內力發功的話,你也用內力才算公平。”
她搖搖嘴唇,第一次被前輩教訓,讓她有種想哭的委屈。她又逞強的不相信自己會敗,為了證明這一點,她要和馬力全開的牧歌打鬥,忽視她不能用的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