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這縣太爺中飽私囊,眼睜睜看著老百姓餓死!姍姍想到這不禁咬牙切齒。
老大爺又說,“姑娘?你是從外地來的吧?”
“哦!”姍姍這才想起來自我介紹。“我叫姍姍。是遊歷四方的旅人,路徑此地。”
“老朽姓趙。姑娘,我勸你啊,還是快快離開得好,這附近的幾個村子都快成了空村了!要旅行賞景啊,還是他處去得為妙。”
“多謝趙爺爺提醒。”姍姍從懷裡拿出一錠碎銀。老者一見,忙推辭。
“姑娘,這我可受不起!”
姍姍把銀子塞到他的懷裡,“不,不。這是應該的。趙爺爺家裡應該還有其他人吧?這錠銀子也算我的一點感激。我得感謝您給我指路呢。”
老漢慢慢把小小的銀子握在手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我就收下了。”
姍姍滿意的點點頭。她站起來跑回去。告訴了若相依老者的話。
“天災加人禍。”若相依望著著喝粥的災民笑了笑。“走,去瞧瞧!”
兩個人來到長龍的頭部。一個富家小姐和幾個家丁忙著分粥。雖然臉上是笑這,但眼色確實憂傷。他看看周圍的家丁們,大家忙裡忙外,十幾袋糧食已經煮完了一半。這些米都是屯倉的陳米。他們所在的簡易的棚子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看來在這煮粥舍粥不是一次兩次。
若相依說,“姍姍,那位小姐姓張對吧?”
“嗯。”姍姍答到。
“走!去張府。”若相依調頭離開。
“哎?公子,不去問問他們嗎?”姍姍小跑跟上若相依。
經張府的下人通稟,張善人在客房會叫了來自京城的若相依。
等待了半個時辰,一臉賠笑的張善人進了客房,“哎呀!家中事情太多,怠慢之處還請擔待!”
“哪裡。”若相依起身還禮。二人就坐,下人上了茶。若相依和張善人一起品茶聊了開,茶過五味之後,若相依開了正題。
若相依悠悠的說,“我打算遊歷幽州美景,近日想借宿貴府暫住,不知可否方便?”
“這……”張善人略顯為難。這幾年收成並不見好,府裡面已經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這外人還要借宿,著實讓張善人猶豫。
“當然,在下自然不會白住。姍姍。”若相依一個眼色,姍姍從包袱裡拿出幾錠金元寶。“一點敬意,請笑納。”
“哎呀,這……”章善人看著錢,又看看若相依,尷尬笑了。
若相依施一禮,“張大善人不必拘禮。這點錢別無他意。”
張善人雖然推辭一番,但還是收下了。“來啊,把花園西邊的那件屋子收拾收拾,讓若公子借住。”
“多謝張善人。”若相依施禮。“說起來,張善人還是樂於讀書之人?”
環顧這客房,擺設文雅精緻,字幅墨畫可謂獨有書氣風華。
張善人笑了笑,“哦,公子見笑了。”
若相依謙虛的說,“哪裡,我也是個讀書的後輩,來日還要多向先生請教呢!”
“不敢,不敢。”二人哈哈笑了。二人年紀差大,結成忘年之交的好友,討論琴棋書畫。若相依拿起茶水再飲,“說起來,我進村時候看到村民排隊取粥,打聽之下得知,這粥是張善人所施?”
“哎。”說起這個話題,張善人愁了臉。“這些年連年大旱,百信疾苦,朝廷卻不聞不問……”一提起關於朝廷的有關事,他便立即閉了嘴。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