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跟著若相依順著樓梯上爬,牧歌細心的發現了若相依的上樓背影,她告訴花竹自己要去會一個朋友,隨後跟著上了樓。
“好!”公孫泊上了場,“想必比武大家都已經乏了,這比武的勝利者就是天狼門的二當家。這特殊的禮品稍後揭曉,下面請大家欣賞本樓精心準備的歌舞,以示助興!”
樓下的歌舞聲和喝彩聲越向樓上越發的淡,這攬月樓數百米高的建築,歌舞聲的熱鬧氣氛都傳了三條街。
攬月樓分為百層,下面多層為武林中人使用,越往上走,越多文人聚集。若相依和姍姍坐著機關升降梯到了頂樓。這裡零零點點的站著幾個下人,樓頂的高風呼嘯著。這時候,客人很少在這裡的欣賞夜景的。若相依依靠著欄杆,望著下面街上的點點星火發呆,高空的風吹著他的衣褂不禁哆嗦一下,身邊的姍姍趕緊把備好的外套給他披上。若相依頗為驚愕的看了看她。“謝謝。”
姍姍微笑說,“姍姍應該的。”
“相依!”牧歌遠遠走過來,喊他的名字。
牧歌走近來,“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了。”若相依有些憂傷的望著她,牧歌一臉高興的看著他。兩個人彼此看著,幾秒鐘尷尬的沉默沒有言語。姍姍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嗯哼的假咳嗽一聲,二人這才回過神來。
“呃……那個……這位是……”牧歌調整自己尷尬的表情,看到了姍姍,以前沒有見過的侍女在若相依身旁,臉生的問。
“哦,這是我的丫鬟,名字叫做姍姍。”若相依介紹說。“姍姍,這就是牧歌,以前曾經在若府住過一段時間,現在可是江湖上的大俠了。”
“見過牧歌女俠。”姍姍施禮,牧歌還禮。
牧歌調侃的說道,“多年不見,你已然成了個合格的公子哥了。”
若相依微微笑笑說,“你也成了人人敬仰的大俠。”
二人再次尷尬的看著,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的尷尬。
“姍姍,這件毛皮大衣是哪裡來的?”若相依岔開話題問姍姍說。
姍姍回答說,“上樓時候樓裡的下人給的,說樓上風大,罩件大衣避風,以防著了涼。”
“麻煩你幫我送還回去。”若相依脫下披在身上的外大衣,“還有,在幫我要一壺上好的茶。”
“哦,知道了。”
若相依支開了姍姍。他有無數的話想對牧歌說,但到了嘴角卻又閉了口。若相依那像是孩子一樣的純真話語怎麼能面對牧歌已經這般成熟的微笑講得出口呢?她臉上的微笑,簡直就是在告訴若相依,這麼多年已經過去了,我們都已經長大成人了。
“牧……牧歌。”若相依不知怎麼的,舌頭居然打了結似的結巴起來了。
“怎麼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的?”牧歌倚在若相依旁邊,笑了笑說道。
“沒什麼?只是突然感覺十年不見,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若相依有些尷尬的笑說。
牧歌笑了。“哪有。我看你啊,和那時候差不了多少!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闖天下的白痴像。”沒有了姍姍這個陌生人,二人的話題一下子開啟了。
“怎……怎麼會!我可是已經十八歲了!”若相依慌張的說。
兩個人彼此看到對方的眼睛,都笑了。
“怎麼樣?夫人身體還好吧?”牧歌望著夜晚裡的京城,溫柔的問道。
“恩。她還交代我,如果見到你,要邀請你到府裡坐坐呢。”
牧歌點頭答應,“一定。哎,你怎麼出現在這種地方的?難不成,你現在已經是某個領域的大人物,我還孤陋寡聞的不知道。”
若相依聳聳肩說,“那哪能啊?我這張請帖是孃親給的。最初我還不想來呢!不像你,拿著本人的邀請函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牧歌也說道,“我可沒接到邀請函,我是跟著四姐她們,代表縹緲峰來赴會的。”
“不會吧?”
“是真的。”牧歌些許認真的說。“這邀請函可是給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是隻有武功,就能算得上大人物的。”
“那……你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