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兩個一個瞎了一個倒了,怎麼搞?
涼井少女靠在牆上平複了一會兒氣息,看著一個還顧自大叫著什麼,一個則幹脆被放倒在天臺空地上的兩位學長。
“這樣的人,該怎麼處理呢?”只見幸村笑意凜冽,面色卻一如往常溫和的走到了被真田弦一郎一個鐵拳制裁弄暈的那個叫做成武的學長身邊。眼中神色之嫌棄讓涼井少女敢肯定,若不是他教養極高,現在怕不是已經一腳踹上去了。
柳蓮二站在一旁,聽著幸村的問題,雖然仍舊眯著眼睛,但一想起那個黑匣子裡所調取出的影片就一陣內心不適,遂淡聲開口道:“私自安裝隱秘裝置拍攝被害人不知情畫面,在不同場所處以不同懲罰,至於在學校,一旦校方向警方提出受害說明,則當地警察署就能以“建造物入侵罪立案”,可判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並罰一百萬日元以。”
至於校方若不提出被害宣告,其實“偷拍”這種行為只是交給生活安全課立案,最多隻判處一年有期徒刑並罰一萬日元。但這種不可能發生的情況柳蓮二並不打算說出來,先不說這件事情的知情人有柳生比呂士這個立海大學生會會長,即使就算這裡不是立海大,真田祖父所在的神奈川警署也不是吃白飯的。
況且,幸村問他這個問題,也並不是因為他不清楚或是好奇答案,而只是為了讓這兩個人清楚明白的知道他們所犯下這種罪行的後果。
三年有期徒刑,足以毀了這兩個人接下來的一生。
而果然——耳邊響起了如此驚慌的聲音。
“不不不,你們不能這樣,成武,成武?!”那人一陣黑的瞎摸,聽著柳蓮二的發話越發慌亂起來,人在天臺上行走的速度都快了些。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同伴成武早就已經被人放倒在地了。
“你們,對,對…你們根本沒有證據證明我們在偷拍!證據不足你們休想把我送進警署!”那人的手在空中胡亂地揮動著。
柳蓮二見那人直直的向自己這個方向沖過來,皺起眉頭避開。略有不屑的對那人說道:“你真以為我們沒有證據嗎?所謂的黑匣子早就已經被我改裝過,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被錄音並且錄影。”
然後下一秒,就見那人神色稍比之前更加灰暗了一些,又無錯的往前走了幾步,然後腳尖絆到了花壇邊上,直接摔進了秋意蕭瑟的花叢裡面。
花叢中間頓時凹陷了一片,那人的聲音也一併沒有了,不知是昏過去了還是在裝死。
幸村看著眼前的情況表示,微皺了眉頭,真是可憐他的那些花,雖然說現在並不是花期,但這些花莖一旦被壓壞的話也是很可惜的,來年怕是無法再生長了。
要不要他們賠償呢?
唔……賠吧,反正總歸是要賠錢的,也不在意多少了吧?幸村勾起嘴角,覺得自己的想法可行。
涼井少女表示,看著這一個兩個得倒在地上,其餘的人都盛氣凜然的站在周圍,不知道到的還以為他們以多欺少都把人給整倒了。
自己竟然有點可憐這兩個學長?
涼井少女覺得自己還是盡快甩掉這種想法比較好,不然這兩天自己的擔驚受怕難不成還白受了?
心髒一陣過速運動後的涼井少女,在終於平複了心情之後,開始覺得餓了。
但現在午休好像已經過了一大半了。
估摸了一下時間,涼井少女覺得自己的午飯今天可能沒有著落了,便當盒還放在教室裡,自己回去教室吃的話,又會打擾到其他同學午休,但如果拿著便當盒去外面吃,再回教室可能就會趕不及。
可是真的好餓啊,涼井少女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先離開這個天臺。
這邊真田已經開始打電話叫來警署的人,而柳蓮二則站在那個摔進花壇的學長身旁十分嫌棄的將他翻了個身,以免他正面著地悶在土地裡面真的憋死。
“餓了嗎?”幸村走回涼井少女身邊,見她手捂著腹部便自然而然的隨口問了句。
聽到問話的涼井少女很是奇異的看了一眼說話的幸村精市,眼睛裡面就問著一句話:你怎麼知道?
幸村精市也覺得很佩服自己,她一句話也沒說,自己竟然透過她的動作和表情讀懂了所有的她內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