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泣!連續三天沒見到人了,求安慰!”附帶上一個淚眼汪汪的表情包。
“被甩了?”式。
“換個目標吧,才九歲哎,你果然是想犯罪吧?”美琴。
“雖然不想對別人的愛好加以評判,但是,既然對方不理你的樣子,強求下去就有些不好了,棄了吧。”阿爾託莉雅。
“···”唯一。
“我是來求安慰的,怎麼反倒變成你們勸我放棄啊?什麼跟什麼,我是會輕易放棄的人嗎?況且她只是失憶了而已,沒失憶前,她可是很喜歡我的,我們之間的羈絆,可是實際存在的!”
“你也說了,那是失憶前,現在她不是失憶後嗎?”美琴。
一句話,堵的唯一那是一個啞口無言,手指懸在卡片表面的虛擬鍵盤上,遲遲沒有動,是她太死賴著不放了嗎?雛田已經忘記了,不記得她了,就算是以真面目出現在雛田的面前,記憶被封印的雛田也想不起來。
好半響沒見唯一回復,美琴那邊摸不準了,試探的道;“那個,唯一?沒事吧?”
“她心情本來就不太好,來這裡也是想散散心,緩解一下鬱悶的心情吧?而我們卻···”式。
“嘶,我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開玩笑的嘛!當真就不好玩了啊!”美琴。
“沒什麼,可能···真的是我自己想太多了?”唯一。
“呃,雖然聽不到你的聲音,但是這話總感覺很消沉哎!”美琴。
“算了,今天有些困,想早點睡,再見,明天再說。”唯一發完這條訊息,不等三女回覆什麼,拖拉著三女的頭像離開聊天框,解除了腦內連線的模式,收起卡片,躺倒在床上,思維發散的亂想了一陣,合上眼睛,什麼都不想做,好累,今天就這樣睡吧。
另一邊,距離可以說是非常遙遠的所在,不同世界,不同時代,不同時間的學園都市中,常盤臺的宿舍內,御坂美琴小臉凝成一團,反覆嘗試著腦內說話,從沒有得到任何反饋,回覆來看,聯絡是關閉了。
“什麼啊?生氣了?”咬著手指頭,美琴感到過意不去。
從小就受到唯一的干擾,現在是問題解決了,她也養成了凡事嗆唯一幾下的習慣,實際上並沒有惡意的,就是過過嘴癮,看到唯一發來鬱悶的表情包,偷襲和認輸的話,她就會心情舒爽,小鬱悶,鬥鬥嘴啊,開玩笑似得對話,類似這樣子的,如她所說,玩笑當真了就不好玩了。
和美琴隔著遙遠距離,遙遠到彼此觸及不到對方的地方,兩儀式開啟冰箱,取出一瓶冷藏好的水,咕嘟咕嘟喝了好幾口,有一點從嘴角流出,隨意伸手擦去。
“哈···時間還早,沒了···”輕聲自語道,躺床上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王所居住的宮殿內,端坐在王座上的阿爾託莉雅單手撐著半邊臉,斜靠而坐,和美琴一樣,嘗試著腦內說話,沒有得到回應。
“一下子安靜下來,還真是有點不習慣啊?”嘀咕聲很小,侍立在側的人,誰都沒聽到。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唯一收拾好心情,依舊是先送三孩子去忍者學校,讓他們在那玩,唯一出到街上,沒有如前幾天那樣盲目的乾等,還捎帶著買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