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安媱心中所想的在發生,身後人淺淡的聲音傳來,“寫什麼?”
“你的名字。”安媱緊接著回答。
雖然這三個字,她如今閉著眼睛都能寫的行雲流水,氣勢磅礴。
蘇子曰蹙了蹙眉,沒多說什麼,只如先前一樣,握住她的手,一筆一劃的教。
安媱唇角漸漸上揚,一遍,兩遍,之後就開始不老實了,往後撤一撤,非得倚在人家的懷裡才舒服。
“你這個樣子還怎麼練字?要站的直些,手腕用力,你現在這樣…”蘇子曰的聲音在安媱的耳畔響起。
“我現在怎麼樣了?我這不是站的挺直的,你是不是嫌棄我,就是不想教!”
時機已到,安媱把手中的筆一丟,轉過身去,看著蘇子曰。
委屈巴巴兒的樣子讓蘇子曰心神一顫,深覺他們之間捱得太近了,還是往後撤一撤的好。
“怎麼了?你退後做什麼?吳起今天早上就能靠你那麼近,怎麼我就不能了?”安媱說著,又往前走了幾步。
“吳起那是…”
“那我也害怕,現在特別害怕。”安媱直接撲進蘇子曰的懷裡,再之後,索性摟住他的腰,“我現在怕的不得了。”
蘇子曰對眼前人的無賴深覺無可奈何,用力想扯開她的手卻又扯不動,只能僵直著身子站著,任由安媱折騰。
吳起如何也不曾像她這樣抱著自己,人家只是躲在了身後,她怎麼還要為這種事情生氣?蘇子曰實在搞不懂。
本想著,讓她折騰一會兒也就沒事了,但事情好像不是這樣發展的。
抱夠了的人,是真的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收回手的人,在蘇子曰的嘴巴上深深的印了一口,然後,盯著他說,“反正我能做的事情吳起不能做,我怎麼著都算是賺大發了!”
沒來的及反應的人,待反應過來的時候,安媱已經揮揮手瀟灑的離開,不帶走一片雲彩。
安媱脫了外衣躺在床上,拉過被子,撐著腦袋對蘇子曰笑,“紅袖添香,佳人在側,小郎君,你最好還能讀得下去書哦。”
蘇子曰驚覺自己剛才是怎麼忍不住眼光跟著安媱走的,趕緊扭頭,燭光明明滅滅,蘇子曰只覺自己臉頰發燙,強迫自己回神,坐回書桌前,佯裝並不被影響的認真讀書。
可是怎麼看怎麼覺得書本上的字模模糊糊,腦子裡只剩了剛才安媱的聲音,什麼叫反正她能做的事情吳起不能做?
眉頭皺的越深,卻百思不得其解。
一直到深夜,蘇子曰才把自己該看的東西全部都記在了心裡,上床脫衣的時候才發現,安媱還沒有睡著,不過,她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一直在盯著自己的手腕處。
蘇子曰不明所以,忍不住跟著去看了眼,之前被柴刀傷的那個地方已經只剩了個疤痕,看來安媱上次買的藥很管用,用過之後就不疼了,這才幾天,連結痂都省去了。
安媱拉過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那個疤,“還疼嗎?”
都結疤了,怎麼可能會疼啊,蘇子曰覺得有些好笑,但見安媱十分認真,也就跟著特別認真的回答,“早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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