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連最應該得到寶劍的業善都無法觸及,豈不無人可及了?實在不行,老孃去試試。”
鬼婆說著,擼起袖子就要衝上前去。
鬼公一把拉住她,喊道:“你就別跟著湊熱鬧了,就你這鬼樣兒的還去拔劍,還是先看看再說吧。”
“你說什麼?給老孃再說一遍。”鬼婆瞪著鬼公。
鬼公沒有理會鬼婆,而是看向身邊的徐眾,衝著他佩服的豎起了大拇指,嘆道:“不愧是劍客,高,實在是高!”
鬼婆瞥了鬼公一眼:“切!”
鬼公之所以這樣說,自然是聽到了徐眾剛才的分析,雖然他希望業善可以得到此劍,但是,在他心裡卻更屬意於宇岢。
宇岢望向業善,道:“業善師父,您?”
宇岢話未說完,業善擺了擺手,臉上顯現出一副疼痛難忍的神色,他勉強開口:“不要管我,我還能堅持,這把劍太詭異了,但是,儘管如此,也千萬不要讓印賢得到。”
印賢真人怒聲道:“死到臨頭還嘴硬,這把寶劍老夫今日勢在必得。”
印賢真人說著,回身一轉,再次向寶劍衝去,然而,他擔心會落得和業善與黑衣人一樣的結果,又陡然止步,眼珠一轉,思緒一閃,立時向後空翻而去。
宇岢見印賢真人的舉動甚為費解,各人也都莫名不已,儘管如此,他們沒有一個人敢放鬆警惕。
印賢真人空翻落地之後立時爆出拂塵銀絲,只見成千上萬條堅韌的細絲瞬間自拂塵的一端飛射而出,剎那間,細絲緊緊地纏繞住黃金寶劍的劍柄。
這一幕令在場的所有人詫異之至――
“什麼?”
“印賢真人居然沒事?”
“老天,拂塵纏住了寶劍,他竟然沒有被震出去!”
“難道……寶劍真的要被印賢真人得到?”
一時間,眾人驚歎不已,議論紛紛。
宇岢瞪著眼前的一幕,如炬的目光在印賢真人和寶劍之間來回閃轉,他心中暗道:難道……這寶劍不能用手觸碰?所以黑衣人和業善都被震了出去?如果寶劍被印賢老賊得到,金龍教恐怕就要淪為地獄了……
印賢真人的拂塵銀絲緊緊纏住寶劍,自負而得意地笑道:“業善,業真,業道,看到了吧,我才是金龍教真正的當家人,遲早我會讓你們都對我俯首稱臣。”
印賢真人說著,猛然將拂塵往上一甩,他本以為可以輕而易舉地將寶劍拔出地面,然而,拂塵銀絲卻瞬間碎落一地,寶劍仍是絲毫未動。
“哈哈哈哈……印賢老賊,這臉打得……可真有水平!”鬼婆狂聲笑道。
“寶劍沒動,太好了!”宇岢眼前一亮,拍手稱快。
印賢真人駭然驚呆,彷彿瞬間窒息一般,整個人僵立在那,一動不動。
與此同時,各派門人和金龍教的其他弟子又是一陣唏噓,紛紛議論起來。
鬼公看了徐眾一眼,道:“仙劍專家,給解釋一下吧?”
徐眾嘆然:“這樣的結果不是很好嗎?”
鬼公嘆道:“是啊,如果真讓印賢真人得到寶劍,非但金龍教會淪為地獄,恐怕更會牽連到其他聖地,他的野心可大得很啊……”
徐眾點頭:“只怪我有眼無珠,當初輕信了他的鬼話。”
“……”
印賢真人看著手中的拂塵杆,憤然地扔到一旁,立時幻身一閃,瞬間來到業貪的身邊,他一把抓住業貪的手腕,猛然衝向寶劍。
業貪狂聲叫道:“師父,師父你要幹嘛?師父饒命,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