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岢自然知道他們這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但是狂嫗智叟對宇岢絕對可以說是忘年之交中的莫逆之交……
剛才只是對感情有感而發的一種釋放,但是一想到前面還有很多問題要去解決,宇岢再一次打起精神來,他目光炯炯,神采飛揚:“我們繼續趕路,直上金龍教。”
……
穿過密林,前面突然出現了很多人,那些人的服飾基本都一樣,可以肯定都是金龍教的人。
然而,在那些人中卻有一批人是被繩子捆綁住的。其中有四個被捆綁的人排成一行,跪在一個人的面前,那個人坐在竹椅上正在飲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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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開灌木,宇岢從數十丈之外便已看清,坐在竹椅上的人正是印賢真人的大弟子――業嗔。
業嗔的身邊並列站著業痴和業貪。還有數十名明字輩弟子站在最後一排,個個拔劍弩張,冷視著那些被捆綁住的弟子。
由於在那些人的中間有一頂轎子擋著,所以很難看清跪著的四個人是誰。
宇岢心中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情形難道業善師父會不知道?不可能啊……
鬼婆莫名:“他們在幹啥,舉行拜師儀式嗎?下跪的下跪,喝茶的的喝茶。”
“你們家舉行拜師儀式是用繩子綁著舉行啊?沒腦子。”
“你說誰沒腦子?找打是不是?我說著玩,不行嗎?”
“行行行,你說什麼多對。”
宇岢開口:“兩位,我們過去看看。”
“就這麼堂而皇之地過去?”鬼公問。
鬼婆接言:“那你說怎麼過去?難不成是讓我們爬著過去,還是拿著大頂過去。”
“我不跟你計較。”
鬼公白了鬼婆一眼,又看向宇岢,道:“我的意思是,以金龍教的威望,那些人之所以敢在金龍教入山之口如此妄為,必然有人撐腰,你有沒有注意到那頂轎子。”
“不錯,那頂轎子的確怪異。”宇岢疑惑地道。
鬼公又言:“我可以感覺到那些弟子包括那個坐在竹椅上的人,戰魂靈力都不是極高的,唯獨那頂轎子裡散發著一種神秘莫測的靈力,所以咱們千萬不能魯莽行事。”
宇岢點頭:“好,我們先靜觀其妙。”
鬼婆抬起柺杖在鬼公的腦殼上敲了一下,道:“這次算你說得對。”
鬼公捂著腦殼,急聲道:“說得對還敲我?”
“打是親罵是愛,這都不懂?”
鬼公一聽立時沒笑容可掬:“哎懂懂懂,打的好,打的好,老婆子再給我一點愛,最好讓我一次愛個夠。”
“你是不是有病啊,賤骨頭!”鬼婆白了鬼公一眼,便向對人多的地方望去。
等到其中四名弟子把轎子移開,宇岢突然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只見業嗔揚手一揮,跪在地上的四名弟子被人牢牢地按住,持劍的弟子走了過來,揮劍而起,一劍刺穿了他們的胸膛,只聽他們一聲慘叫,紛紛倒地。
“業嗔,你欺師滅祖,殘害同門,一定不得好死。”一個年輕的聲音罵道。
這聲音對宇岢而言再熟悉不過了,他破口驚呼:“明智!是明智的聲音。”
業嗔將茶盞猛然摔在地上,憤然來到明智面前,甩手一記耳光,明智的臉上瞬間被抽出一道血印。
業嗔怒道:“這一巴掌,是你替你師父挨的。”
業嗔話音未落反手又是一個巴掌,再道:“這一巴掌,是教你如何說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