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岢來到羅莎身邊,再次開口:“我在給各位重新介紹一下,這位是……”
南宮秋水不帶宇岢說完,突然搶言:“宇岢,玫瑰還等著你去救命呢,難道你忘了寒冰只給你三個月的限期嗎?你只有不到一天的時間。”
鬼婆接言:“就是,就是,我和鬼公就是出來迎你的,沒想到居然節外生枝的發生了這麼多事。”
宇岢點頭:“那我們邊走邊說。”
上官紅燕看著羅莎,陰陽怪氣地道:“羅大小姐,可以走了嗎?我看還是讓宇岢大哥揹著你吧,噢,不,還是抱著好,這冰天雪地的,抱著暖和一些。”
宇岢白了上官紅燕一眼,無可奈何地道:“小妹妹,你有完沒完啊,要不我也揹著你?”
上官紅燕忙道:“行啊,就怕有人會吃醋呢,對不對,南宮姐姐?”
南宮秋水一把拉過上官紅燕,低聲道:“你再胡說八道,我不理你了。”
宇岢吁了一口氣,朗聲道:“大家出發吧。”
“等一下――”
羅莎說著,看了宇岢一眼,她的眼神裡帶著一絲感激,和一絲內疚,然而更多的還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痛,她繼續道:“宇岢,謝謝你一次又一次地救了我,但是……這並不代表我會原諒你……”
羅莎的痛來自她淒涼的身世,和麵對“恩”與“仇”的左右為難。
在冰洞裡,她曾不止一次的幻想,倘若沒有這場仇恨該多好,然而,沒有這場仇恨她還會不會遇到宇岢……她沒有答案。
羅莎說完,便拖著傷痛的腳踝轉身走開了。
宇岢追上去,道:“你這個樣子能走嗎?如果你在冰天雪地裡消香玉隕了還怎麼來殺我?”
羅莎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繼續向前走著。
宇岢還沒來得及開口,上官紅燕已然搶了過來,道:“唉,宇岢大哥,你腦子出毛病了吧?還是被她給迷住了,哪有人擔心別人不能來殺自己的?真是奇葩!”
宇岢沒有理會上官紅燕的調侃,而是看著羅莎的背影繼續喊了一聲:“喂,等一下,至少把傷治好再走。”
羅莎沒有停下來,更沒有回頭,只是冷漠地留下一句話:“站住,如果你再跟過來,或者再多說一句話,我就當場自盡。”
聽到羅莎這麼說,宇岢心中一震,彷彿有一座冰山墜落在面前,一股莫名的寒意瞬間襲上心頭。
是啊,畢竟立場不同,再加上誤會重重,而且這場誤會也非三言兩語就能解開……
眼下時間緊迫,所以,宇岢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默默地看著羅莎漸漸遠去。
一旁的鬼公貼在鬼婆身邊,柔聲道:“老婆子,你說宇岢的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愛……情,唄!”
鬼婆一聽,氣就不打一出來,掄起柺杖在鬼公腦殼上猛然一敲:“還愛……情唄,唄你個大頭鬼!我們南宮姑娘怎麼辦?羅剎,她一個女魔頭,跟她談什麼愛情。要我說乾脆殺了她得了,省得後患無窮。”
南宮秋水冰雪聰明,自然明白宇岢的話意,她看了狂嫗智叟一眼,搖了搖頭,勉強地笑了一下,道:“兩位,我沒關係,再說,我和宇岢只是……普通,朋友……”
宇岢根本沒有注意到狂嫗智叟在說什麼,更沒有聽到南宮秋水那幾乎自言自語的感慨,而是一直注視著羅莎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他才長嘆了一聲,回過頭來望向大家。
宇岢自藍玉風衣的衣袋裡掏出了那個永不融化的冰盒,朗聲地道:“大家看,我得到了什麼?”
各人定睛一看,紛紛面露驚異之色,異口同聲道:“霞影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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