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葉陽是為自己出頭,所以桑子豐只是安靜的看著。
可是等紅衣貴公子走掉以後,桑子豐卻忍不住勸道:“葉陽公子,我們四個人其實擠一擠的話,兩間房就夠了。這裡物價如此高,我們又不知道要在這裡呆多久,四間房實在是太浪費了。。”
葉陽不以為意地說道:“桑大叔,你們對我有救命之恩,這點身外之物算什麼?你們就安心住下吧,在這大嗡城的用度就包在我身上了。”
“可是!”桑子豐還想說些什麼,不過葉陽卻已經拿著令牌朝裡面走去了,他嘆了一口氣,也只能無奈的跟上去。
四人各自回房休息了兩個時辰以後,就一起出來吃了午飯,然後開始往城中的廣場走去。
廣場之上,有雷庭大旗昂然而立,宣示著他的主權,可是在大旗下方,此刻卻並沒有雷庭的弟子站立,顯然還沒有到雷庭招收弟子的時間。
“你們幾個,可是想要加入雷庭?”就在這時,旁邊有人開口說道,不過他說話的物件卻並不是葉陽,而是另外一邊的幾個華服少年。
“是的!”其中一個少年恭敬的開口道:“聽家父說,大嗡城雷庭管事鄭伯,最是急公好義,解人疑難,還請鄭伯提攜提攜我們這些後生晚輩。”
“這是自然!”鄭伯,也就是最早說話的那人,捋著自己的山羊鬍,得意地道:“雖然現在已經過了雷庭招收弟子的時間,不過有我在,這件事情也不算困難。等我稟明瞭上首峰主,過幾日你們再來,定能加入雷庭。”
幾個少年頓時大喜,對著鄭伯拱手彎腰行大禮。鄭伯則是笑眯眯的擺擺手,說道:“舉手之勞而已,幾位不用如此客氣!”
幾個少年卻依舊恭恭敬敬的行完禮節,這才準備離開。
而就在這時,桑子豐帶著桑凱也忍不住走了上去,叫住了準備離開的鄭伯。
“鄭伯鄭大人請留步。”桑子豐恭敬的說道:“這一位是犬子桑凱,他從小就惹上了大病,直到現在還未痊癒。大巫醫診斷後說需要他刻苦修煉,這才能保住性命。而方圓萬里,誰不知道,只有加入雷庭,才能算是真正的觸控到了修煉的門檻呢?”
“方才聽聞鄭伯大名,直到鄭伯您最是急公好義,不知道能否出手,幫一幫犬子。在下必定銘感五內,至死不忘!”
桑子豐言語誠懇,拉著桑凱和桑卓倒頭便拜。
可是不管是鄭伯還是那幾位少年全都是沒有反應過來,半響之後,其中一個少年才哈哈大笑不止,引來了其他人也是一陣譏笑。
“鄭伯乃是我們的長輩,我們父輩和他多有來往,這才請動鄭伯為我等引薦。”其中一個少年最是誇張,前仰後翻地道:“你該不會以為聽說了鄭伯樂於助人,就這樣跑上來會得到答覆吧?天真,太天真了!”
其他人也是笑意不減,看著桑子豐三人的表情就好像在看傻子一樣。
桑子豐頓時一陣臉紅,他也知道自己這麼做實在有些唐突,可是事情關係到桑凱的安危,他這才勉力一試,沒想到真的失敗了,還換來了對方無情的嘲笑。
鄭伯很快就停下了笑聲,上下打量著桑子豐,道:“雖然我樂於助人,可是我畢竟只是雷霆的一個管事,還做不到隨口一說,就能讓誰進入雷庭。因此你還是帶著你的兒子,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吧。”
聽到鄭伯明確拒絕,雖然心中已經有了預料,可是桑子豐還是難免有些失望。而一邊的桑卓也是心情煩悶,有些不甘的問道:“那為什麼他們就可以直接進入雷庭。求求你了,能不能再加上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