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要不是不想一直的賣草藥或者進山去打獵,孤笙歌根本就不想去買地。
當然她買的也不多就是了,就是買了二十畝地而已。既然要種了,那麼就是種好一點就行。
村裡人每每到亮堂的大房子,都暗自在心裡面估計了一番房子的價值後那是嚇得心跳要靜止,都是白花花的錢啊。
雖然覺得沒有父母在就是會亂花錢,但是不可否認的他們的夢想不就是有一棟那麼好的房子嗎。
而且現在還大手筆買了二十畝的地,大家紛紛猜想是不是,孤笙孤要當地主了。
孤家這是要重新發家了。
別人的心思孤笙歌不知道,當拿到地契,又看看一大片田地,心裡油然升起了一種當地主的感覺。
安安寶貝似地摸了摸手上的一張蓋著紅色印章的紙張,知道這個就是他們以後的田地了。
他低頭看著自己短胳膊短腿的,而且也沒有見過姐姐像村裡人那樣種過地。
“姐姐,這麼多地,我們要怎麼種啊。”安安撐著下巴有些苦惱,哎要是他再長大些就好了,長成劉章叔叔那樣的話就好了。
劉章是村裡頭的一個屠夫,長相兇猛,虎背熊腰。
如果是俊美型的也許還是型男的代表,但是長得就像只大熊一樣,蓄起來的鬍子像個野人。
不過力氣很大就是了,一隻手可以舉起一頭特別肥的豬。一聲怒吼的話樹葉都要抖三抖。
要是孤笙歌知道安安心裡所想的一定會是無話可說,這個審美觀可不是她教的。
“放心,不會讓你下地的。”孤笙歌她自己都沒有想要去下地,更別說叫一個孩子去下地。
這樣安安更加苦惱了,不下地買來做什麼呀。
他疑惑道:“那我們買來做什麼?”
有問題就問是個好孩子。
“那安安覺得我們可以怎麼做呢,既不用下地,但是也可以有豐收。”孤笙歌收起手上的佰草集,瞥向他,垂眸輕問。
這個問題有些難倒安安了,只見他擰眉,手指輕點著下巴,過了一會兒才抬頭看著孤笙歌,眼裡閃爍著想要解答的激動和害怕錯誤的不安。
顯然是想到了但是又不敢說,孤笙歌勾唇一笑:“想到了什麼就說什麼,不用害怕。”
學會思考的人不止是要想得多,而且還是要說的出來,表達清楚。
有沒有用不急於一時,只要肯說了就會有提升的一天。最怕的就是一直悶著,然後什麼也不敢說的情況。
當然很多事情講究相對性,不願意說有好,也有不好。
不過依著她個人的觀點,自然是好多於不好。
學會表達是溝通的基礎,也是出門在外必須要具有的素質條件。
除非真的是就是不與別人相處,沉浸在與自己思想對話中的世界了。
得到了鼓勵的安安確實是沒有那麼緊張了,剛剛單細胞姐姐那麼厲害,就怕他說錯了給姐姐丟臉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