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笙歌撇嘴:“你真是個直女。”
和直男紮堆一塊的,沒救了。
蘇莉莉擰眉:“阿,我還是不懂。”
“這撲到也是有講究的,難道你想將人綁回去,直接霸王硬上弓。”孤笙歌只是舉個例子而已,沒想到蘇莉莉還認真的點頭,眼裡都是:我就是這樣想。的意思。
所以說,完全直女一枚,鑒定完畢。
不過對上那求賢若渴的眼神,孤笙歌壞壞一笑,言傳身教道:“你要找個好的場合,還有一個可以撩撥人慾望的氣氛,再製造一些小機會,之後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你幫我。”蘇莉莉很直接的請求幫助,她自己肯定是完成不了這個在她看起來很艱巨的任務。
孤笙歌的眼皮狂跳,那雙眼睛太過於明亮和堅持,她只好點頭:“行,等這個案件過去了就幫你。”
蘇莉莉淡淡一笑,感激點頭,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一臉陰沉的齊明非,她點頭示意然後轉身離開了。
此地不宜久留。
“你似乎很清楚怎麼做。”齊明非想要不要去買一個除草劑,有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悲催感。
對付這個醋王,孤笙歌早已得心應手,轉身靠在他身邊,笑道:“當然清楚了,見到你的第一眼,想撲到你的計劃就紛紛湧現在腦海裡,無法自拔。”
齊明非:···
“甜言蜜語。”齊明非的耳背有些紅,黑黑的臉色好轉,那眼底的怒氣消失殆盡。
孤笙歌從善如流道:“只對你甜言蜜語。”
自知說不過她,齊明非很快掠過了這個話題,而是換上了工作狀態的嚴謹,拉著孤笙歌的手往他剛剛檢擦的臥室裡邊走。
站在床邊,他抬頭了床頭上的空白牆,擰眉道:“你有沒有發現,這個空白的地方和整套房子的佈置,有些違和。”
這裡的環境他都檢擦過一遍,是個女子居住的地方,而且東西擺放得很密集,似乎很不想留出任何空白地方,主人是個缺乏安全感的人,想填滿自己的生活。
而且他發現客廳的位置擺設和這裡差不多,兩間房間的牆上都掛了好多這個女子的藝術照,連客廳也是。
可唯獨這間主臥室,只在電腦桌上方了一張相片,其他的都沒有,連掛過的痕跡都沒有。
孤笙歌環顧一圈,最後將視線停留在那片空白處,她走上前去摸了摸白白的牆壁,手下的感覺和其他的地方沒有什麼差別,但是···她依舊摸到了細微的不同。
“這個材質,似乎和其他地方的材質有點差別。”孤笙歌指的,自然是刷牆的白漆。
乍一比較起來並沒有任何差別,而正常的情況下很少會有人去注意一扇白牆裡面有什麼。
但是細細比較之下就會發現,還是有些細微不同,就好像翻新過了一邊。
孤笙歌動了動床,最後一用力就往旁邊推出了還遠。她蹲下來,看到牆壁邊沿有些白色的粉末。
孤笙歌用手指撚起來摩擦幾下,然後在放在鼻子附近輕嗅,“這個白漆,沒有多久。”
沿著一路慢慢看上起,孤笙歌從口袋裡面拿出筆,畫下重新整理過的範圍。
“我叫人來砸開。”齊明非面色沉靜,轉身出去叫人來弄開這面不同尋常的牆。
在牆背後藏東西,說不得上聰明,也說不上是笨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