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恆將匕首停到了腹部前的幾厘米,沉默了半響,將匕首狠狠一甩插到了不遠處的牆壁上。
他轉身離開,走到門口時停了下來,微微側頭道:“如果我要去殺了他呢”
“這件事情,我們的目標是一樣的。”當年他查到了母後的死並非難産,而是那對狗男女的陷害,這個仇,他一定要去報。
“我對哪裡只有怨恨,如果能毀掉,最好不過的事情。”
哪裡不是他的家,只是一個骯髒的地方而已。
“好”
水恆已消失在了門口處,子語連忙追上去。
阿澤看向一直在沉默的沈潮,眼眶濕潤,苦澀道:“弟,弟弟。”
當年他抱著剛出生的弟弟,在母後臨死前發誓一定要將弟弟照顧好,但是沒多久就將他給弄丟了。
沈潮越發抿嘴不語,最後悶頭出去了,有些落荒而逃。
阿澤笑得自嘲,不原諒他是很正常的。
“阿澤,沈潮他只是害羞了,你不用擔心。”走到阿澤身邊,於浩握緊他的手勸慰道。
“但願吧”阿澤淡淡一笑,顯然對這個說話並沒有多少的信心。
···
後來的事情,那是年輕人的世界了。
孤笙歌並沒有過多的插手,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這是成為強者路上必須要做的事情。
而她這個當師傅的只能說:甩開膀子幹吧,天塌下來還有為師頂著呢。
至於她阿,和淨塵一起遊山玩水去了。
在等事情塵埃落定的時候他們就選擇了結束漫長的生命。
她不知道還想去多少個世界浪,但暫時還是喜歡的吧。
靜坐雲端,看著別人潮起潮落的人生,偶爾産於其中,也是一種別致的體驗。
她不是配角,卻可以在配角身邊看著他們親手改變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