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埋頭在脖子處,冰冷的嘴唇貼著面板,尖銳的牙齒輕而易舉的刺破面板,一股溫熱,帶著香甜的鮮血不斷進入贏政的喉嚨,緩緩流入血管,滋潤著幹澀的身體。
底下百官聞到鮮血味,紛紛發出低吼聲,卻不敢亂動。
不知吸了多久,他那泛紅的眼睛漸漸變回墨色,理智也回歸,卻停不下對鮮血的慾望。
他眼底劃過複雜之色,在拔出利齒時,看到了兩個小小血洞,甚至流出了鮮血,在白皙地面板相陪襯下顯得格外妖嬈。
他突然垂頭,輕舔著傷口,防止了鮮血的流出,這才看向沒事人一樣的女子,除了蒼白的臉色。
“喝飽了,喝飽了我就走了。”孤笙歌輕輕撫摸著傷口,隨之消失不見恢複了潔白無瑕,沒有理會贏政的震驚,她轉離開。
原本想丟幾個西紅柿給他就好。
但轉念一想,此人是她開的棺,一點血,還是給得起的。
“朕···”他抿嘴,叫住了走下臺階的孤笙歌,低沉暗啞的聲音不適應道:“可否帶朕,一同前行。”
也許是蘇醒後見到的第一個人,也許是因為身體流淌著她的鮮血。
一直高高在上,指點江山的氣魄,背後從來都是讓人仰慕的帝王,此刻多了些親近。
孤笙歌詫異回頭:“你不要你的皇陵了,而且外面的世界,和你兩千多年前的世界可不一樣。”
這裡可沒有他的皇朝,沒有他那龐大計程車兵軍隊
是的,剛剛她突然回想起來這個帝王是誰。
不就是那爭論不一,褒貶不同,卻人人贊同的千古一帝,秦始皇嘛。
沒想到睡在了這裡。
“朕的皇陵,可不是誰都能踏入。”贏政雖然依舊面無表情,卻看得出眉稍間流露出的霸氣,“此處有重兵,影密衛,與陰陽家的人把守,無人可進。”
他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帝王業短暫,即使到地下也要做那人人朝拜的帝王。
所以這裡的規模,不亞於他生前掌握的帝國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