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準你看別的男人一眼。”他癟嘴,眼裡閃爍著亮晶晶的霧氣,那叫一個委屈了得。
本來知道古安是老婆之前喜歡的人,心中就是升起無限的憤慨。
剛剛又瞧見阿笙一直盯著古安看,眼底都是笑意。
他的心髒似乎被戳了一個小洞,緩緩地注入了酸醋,灌滿後溢位來,怎麼收都收不住。
孤笙歌噗嗤一聲笑,揉了一下他的頭發,輕微嘆,頗為感慨道:“你們男人的心思,還真是難以捉摸。”
就多看了兩眼,還能腦補出如此多的事情。
“我剛剛又沒有看他,還是你覺得他比你更加賞心悅目,更加秀色可餐。”
言亓立馬道:“我肯定比他好看,比他好吃!”
不知道被多少人給啃過了,怎麼可能和他比呢。
他就給阿笙一個人啃就滿足了。
“但是,但是你剛剛不就是盯著他看嗎,還看了那麼久。”言亓咬著下唇,低手把玩著孤笙歌的手指。
他的睫毛一動一動。
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像根刺一般紮入心中。
“那是因為有好戲看吶,也許還可以大賺一筆錢,來給你做零花錢。”孤笙歌輕靠在椅子後邊,左手隨意搭在邊緣,交疊著的雙腳晃動,長裙擺動,像一團緩緩流動的紅火般耀眼。
“我的男人,每日零花錢都是必不可少。”
她輕輕一拉言亓的領帶,將他拉到自己的眼前,眾目睽睽之下紅唇直接貼了上去,使言亓的唇部上也染上了口紅才松開。
特別是輕舔了一下剛剛言亓咬的地方。
“允許你吃醋,但是不允許你咬自己的唇。”
”你的全身上下,任何地方只有我可以咬,連你都沒有這個資格破壞,可明白。”
言亓心中甜蜜,沒有流血的傷口就這樣被輕松治癒了。
他的嘴角翹起,眼裡閃爍著桃花盛開的春光,卻裝著扭扭捏捏道:“知,知道了,真是霸道。”
不過他喜歡。
孤笙歌滿意一笑,移動到他的耳邊,輕舔著耳垂,語氣撩人曖昧道:“乖了,今晚給你在上面,怎麼玩都行。”
床上情趣,也要新鮮才好玩。
偶爾在下邊做享受的那個,滋味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