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亓:…尼瑪,鬼也會精分的嗎。
他加大力道想要開啟門,可絲紋不動。
瞧著那女鬼駑定的模樣,他再看不懂就是個傻子了。
被控制,出不去。
“小爺都說了我不是秋哥,你這女鬼怎那麼煩。瞧你那樣,怪不得你的秋哥沒理你。”言亓擰眉,煩躁時啥話都蹦出來。
好好睡個覺都能碰到個真女鬼,還是認錯人的,神煩。
這話也不知道觸動了女鬼那根心絃,她驟然伸出爪子,周身帶著零下的溫度使人如至冰窖,猩紅的目光緊緊鎖定言亓,充滿怨恨和殺意。
“秋哥,河裡的溫度太冷,一個人太寂寞,下來陪我吧,下來吧。”
她的聲音像是在夜深人靜,從墳墓場裡穿出來一般,含著死氣沉沉,凜凜殺意。
“不疼的,就是挖出你的心髒看看是不是黑的而已。”
“再疼,也沒有當年我被捅了十幾刀來得痛。”
用那陰森森的語氣敘說著她的怨恨,聞者止不住心駭。
言亓緊緊靠著門,他快要哭了好嗎。
他想閃到一邊,可是這女鬼一揮抓子,櫃子還有床把兩邊給堵住了,無處可逃。
他的額頭冒冷汗,心髒砰砰砰跳個不停。
此刻應該大叫一聲,但是他害怕女鬼會傷害到笙歌和兩個孩子。
普通人,怎麼和鬼鬥。
女鬼笑得滲人,黑指甲越發的長和鋒利,橘色暖燈下泛著冷光。
“秋哥,別怕,很快就好了,就痛一下下。”
身子被定住動彈不得,那鋒利的指甲近在咫尺。
言亓眼睛澀澀的,吾命休矣。
好不容有碰到個喜歡的人,還沒有追到手就要死了。
一想到女神會和別的男人牽手,他心中突然升起一種憤怒,還有力量。
女神是他的,誰也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