懟完了表裡不一的傻帽,孤笙歌又將視線看向了那個女生,嗤笑中明晃晃的諷刺。
瞧那緊張,只會躲在背後的蠢貨,還喜歡在背後議論別人呢。
果真是吃了太上老兒的壯膽丹,怪會膨脹。
小冉臉色難看得緊,聽到這個嘲弄的笑聲更加難堪。
她站出來,側著身子在黃芸的面前,拳頭握緊垂立在兩側,臉色不好的看著孤笙歌:“說就說,你又能怎麼樣。”
不就是說個人嘛,她殺人還是犯法了,能有什麼事。
而且這裡可是h大的地盤,就算再囂張,也不敢在這裡作祟。
思及此,小冉那打鼓的心落下,神情又恢複了剛剛的平靜,甚至眼神都傲慢了起來。
哈,這樣子更蠢了,也難看極了。
“阿,確實不會怎麼樣…”孤笙歌五指張開,牢牢抓住了彈起來的籃球,撇了一眼那得意的女生,轉身離開了。
走出了兩,她突然停住腳步,懶散的抬著腦袋,微微轉頭,眼波流轉,嘴角輕輕勾起,看向那女生說著狂妄又自然的話。
“但是我孤笙歌要做什麼,也沒人敢把我怎麼樣。”
她淡淡的一句話,沒有情緒起伏,只是在陳述一句客觀事實。
她的自信和高傲不用張揚的表現,已經沉澱為了自身的氣質,完全融合,渾然天成。
她不大不小的聲音,卻傳遞到了在場的人耳中。
他們看見,這個女生邁著懶散的步伐,神情慵懶如陽光下打瞌睡的貓咪,可是每一步都是穩如泰山,總是無精打採的眼裡泛著浩瀚無垠的星辰,囊括著神秘。
她周身的氣強大場雖然沒有實體,他們卻看見了那隱隱浮現的騷動,在為她簇擁愛戴。
這一刻,沒人會懷疑這句話的可能性。
恰好這時,裁判吹響哨子。
“嗶!”的一聲,攪動了這個會一觸即發的氣氛。
孤笙歌本想下半場再上場的,但是現在嘛,還是早點結束為好,省得礙眼。
“拿著”她脫掉外套,隨手一丟,穩穩當當的扔進了陳炳的懷裡。
已經化身為迷弟的陳炳,頂著候補隊友,甚至觀眾席上那些人嫉妒羨慕的眼神,像是捧寶貝一般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