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笙歌笑了,從胸腔發出的笑聲如此的爽朗清脆。
她那黑亮,又有些淡淡琥珀色的眼眸,傾瀉出的都是笑意,翹起的嘴角滿是肆意張狂的姿態。
“哈哈,都是你的。”她一手抱著葉希陽的脖子讓他低頭,一手摸上他的臉頰。
兩人的鼻尖相抵,孤笙歌可以看見這雙沒有蒙上一絲塵埃的眼眸,裡面都是她的笑容,如此毫無保留的肆意。
“真是漂亮,以後只能讓我看,不能對別人這樣笑,知道嗎。”
這雙眼睛如被雨水沖洗過般明亮,就一直注視著她就好。
葉希陽點頭,乖乖道:“嗯嗯,都是阿谷的。”
他不明白這個是佔有慾,但是用他的理解就是,阿谷已經是他的了,那麼自己就是阿谷的。
阿谷說什麼就是什麼,沒有任何問題。
“嗯,阿谷是怎麼回事?”孤笙歌聽到這個陌生的稱呼一愣,雖然知道是叫她的,但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叫呢。
葉希陽輕歪著頭笑道:“阿谷呀,就是葉希陽的阿谷。”
他剛剛聽到了,她叫孤笙歌。
好像叫什麼都不對,所以還是叫阿谷好。
阿谷,阿谷…
嗯,只有他自己一個人這樣叫。
如此想著,葉希陽又是開心的笑眯眯起來,容易滿足得很。
“你這家夥,真的是冒著黑汁的傻白甜。”孤笙歌輕輕碰了一下他的臉頰,也是忍不住笑了。
看著天然呆,又傻傻的,但是對自己的東西卻有著積極的佔有慾。
“那我叫你小荔枝好不好,只有阿谷可以剝開,然後一口吃掉的小荔枝。”
現在只是看到裡面白嫩香甜的肉,過段時間再吃掉好了,逃不掉。
葉希陽更加開心了,重重點一下頭,那被壓下去的呆毛不甘寂寞的跳出來。
“嗯,阿谷,小荔枝,最好聽了!”
孤笙歌一笑,抬手摸上了他的呆毛,還好奇的揪了兩揪,看到他要鄒成包子的臉,卻已經讓她繼續玩,又是笑噴。
“呀呀呀,你這家夥真是好玩得緊,幸好現在是我的。”
葉希陽眨眼,不知道阿谷在笑什麼,只是不知不覺,視線又被那和鮮奶一樣好吃的嘴唇上留神了。
“阿谷,小荔枝還可以吃阿谷的嘴唇嗎,我好想要。”他對彼此剛出來的小稱呼運用自如,說著自己純粹的想法,沒有掩藏自己的心思。
大哥說了,要是碰上一樣自己喜歡的東西就直接說,不要支支吾吾,因為沒人知道你的心思。
他還想再吃阿谷的嘴唇,所以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