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書是拿去賣，他們這是退。
“嘁，都一樣啦。”孤笙歌張嘴想打哈哈，但是想到了母上大人說要淑女，她暗罵一聲麻煩，不過還是抬手掩嘴了，眼角冒出了生理淚水，即使動作一樣的粗魯。
果然，睡覺什麼的，如果多都不嫌棄。
許茵茵是個比較固執的小姑娘，認為賣書和退書有很大的區別，她從小到大都沒有賣過書。
在她眼裡課本可是很重要的東西，怎麼能夠賣掉呢。
裡面有的不止是知識，還是一種讀書時光的回憶。
“學姐，那不一樣的。”她小小的拉著孤笙歌的衣角，抬頭看著她，乖乖巧巧的小姑娘很是執著。
孤笙歌單手插兜，腳步緩緩又不失穩重的往前走，聽到小姑娘的話嘴角一抽，撇眼看到她眸裡的堅持，又是眼皮一跳。
“行行，你是漂亮妹子，你說的都對。”
許茵茵笑了，如孩子得到喜愛的糖果般滿足，重重點頭，“嗯，學姐最好了。”
她看向孤笙歌的側臉，剛剛到撩人氣質沒有了，就是睡眼惺忪的樣子，晨陽撒落在高高綁起的黑色長發上發光，更加顯得懶洋洋。
但是意外的令人覺得很依靠，很溫暖。
“學姐，要不我拿一些吧，這些書有些多。”許茵茵想要去幫忙拿一些書，她看著學姐一手托起的一打書，心裡頭都是顫顫的。
孤笙歌依舊往前走，聽到小姑娘的話沒有低頭，一嘴粗糙的話又冒出來了。
“嘁，勞資現在一起抱著你都沒有問題，一點書而已。”
她突然放慢腳步，垂眸下嘴角笑得有些壞壞的感覺，“還是說，小美人想要來個公主抱。”
這姑娘小胳膊小腿的，一隻手都能拎起來。
怎麼吃飯的，長得那麼小。
許茵茵聽到前邊的話還剛想震驚呢，聽到後邊的話就是臉紅了，手忙腳亂的連連擺手拒絕，滿是著急，“學，學姐，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的。”
都麻煩學姐搬書了，還要抱她的話，會不會被學校女生圍毆？
孤笙歌轉過頭，嫌棄撇撇嘴，漫不經心的來了一句，“吶，真可惜”
來到了退書處，孤笙歌放下書便離開了。
許茵茵發現，碰到一個老師或者同學，他們都會笑著和學姐打招呼，很是熟稔。
即使有時候學姐依舊懶洋洋的眼神，甚至諷刺了一句，他們卻依舊很開心。
這個學姐真的很受歡迎，許茵茵抱著書，楞楞的看著孤笙歌上樓的背影，直到有人叫了才回神。
不過剛剛學姐在幫她呢，真幸福。
想到這個，許茵茵又笑眯眯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