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的日子,孤笙歌從來沒有見過賴三,像是人間蒸發一般。
村裡人也只是疑惑,也沒有再理會了。
對他們來說,賴三這樣的人,走在外面被人打死了也不足為奇。
不是他們冷漠,而是賴三得罪的人太多,平常也讓人厭惡,又有誰回去在意呢。
我是沈大郎沒有怎麼解決,只是將人送進了牢獄。
恰好那個父母官是他認識的兄弟,簡單的要求多加照顧一番而已。
既然如此的想玩女人,那就讓他嘗嘗一生都在被人玩的滋味吧。
只要不玩死,怎麼玩都可以。
好兄弟叫他重新回去任職,但是沈大郎沒有任何猶豫的拒絕了。
現在的日子就很好,他不想去過那種勾心鬥角的生活。
靠山阿,他現在有了就好,何須自己去呢。
有時候人際圈的勢力範圍已經慢慢定型,如果他突然的插一腳一進去搶奪利益,必定會打亂朋友之間的關系,到時候肯定維持不住。
以退為進,這是兵家常事,,也是為人處世。
現在這樣就很好,他在鄉野間和媳婦過著平淡溫馨的日子,也是他夢寐以求的生活。
…
“頭頭,裡面那人是誰啊,被玩得也太慘了吧。”一個小兵聽著最黑暗的監獄裡傳來痛苦的叫喊聲,而且一個男子叫得比太監還有娘,他渾身抖一抖,覺得涼嗖嗖的。
再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吶喊,還有一群男人的打罵聲,玩樂的淫笑聲,小兵趕緊攏了攏自己的衣服,抱著長兵器取暖。
雖然外面雪花飄飄,這裡密不透風,但是他還是覺得從脊樑骨哪裡發冷,直竄到頭頂。
最裡層的牢獄長,老閑的靠在牢獄門口邊,喝著酒,吃點花生。
如果犯人沒有鬧出動靜,日子還是過得很悠哉。
聽到小兵的話,他抬頭瞅了他一眼,注意到他說話的顫音,再聽聽裡面那淫亂的聲音。
牢獄長嗤笑一聲,面不改色的繼續品酒,想必是早已習慣了
“你小子,在進來的時候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不該問的不要亂問,知道太多不好。”牢獄長搖頭晃腦,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小兵撓著頭發,一臉不好意思了。
他坐下來,討好的剝著花生放到牢獄長的碗了,笑嘻嘻道:“哎,我這不是好奇嘛。這人得罪了誰,居然被如此的特殊對待。”
想到他去送飯看到那人的悽慘樣子,都是狠狠打個激靈。
身為一個男人,他看到了真的就是頭皮發麻,恨不得立馬去死。
可是連選擇死都不能,這個才叫最痛苦的。
牢獄長一樂呵,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發出舒服喟嘆的聲音,然後才慢悠悠道:“還記得五年前的那場戰役不,新出名的那個戰神,後面又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