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涎倒是大大方方的朝著劉欣然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香糕對她說:"每個口味的香糕各來一籠。”
“啊?”劉欣然還沒有反應過來,愣在了原地。
而站在她身後的林沐夕馬上上前,站在了劉欣然的前面,“這位公子,是三種口味各要一籠嗎?”
秦少涎點了點頭,"是的,麻煩你了。"他轉而又看向了一邊已經完全愣住的劉欣然。
這時,劉欣然才回過神來,幫著林沐夕開始打包香糕。
“已經打包好了。”
本來劉欣然想要將香糕遞給秦少涎的,但是林沐夕卻搶先一步接了過去。
劉欣然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麼,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秦少涎微笑著道謝,然後就從懷中掏出了銀子付賬之後,便帶著香糕離開了。
望著秦少涎離開的背影,劉欣然不由得呆楞了片刻,直到林沐夕輕輕的碰了她一下,提醒她,劉欣然才回過神來,繼續做事兒。
等到今日收攤回家之後,劉欣然忍不住問了一句,“娘,您說這個少將軍怎麼會親自過來買香糕啊?”
林沐夕聽到這話,忍不住在心裡翻了翻白眼,心裡暗罵了一聲這個心機男,看樣子是真的對劉欣然有意思了。
"哦,我也不知道,或許人家是喜歡吃我們家的香糕吧!"林沐夕隨手扯了個謊。
不知道是劉欣然遇到秦少涎以後,是不是智商不線上,聽到自家孃親這樣一說,還真的有些相信了。
而回到兵營的秦少涎,剛好遇到迎面走過來的易副將。
當易副將看著他手上提著的香糕,一臉饞樣的走上前,“少將軍你要的資料背景已經調查清楚了。”
已經有所防備的秦少涎,立馬不動聲色的將香糕藏到了身後,"放在我桌子上就行了。”
看著自家少將軍想要打發他走,易副將趕緊開口道:“這人的身份有些複雜,需要跟你詳細說明一下。"
秦少涎只覺得心裡咯噔一下,這個好吃的易副將又想著吃他的香糕了。
不過,這次他可沒那麼容易被易副將騙到了,只見秦少涎一臉淡定,“就在這裡說。”
易副將一聽,心想今天吃不成香糕了,一臉遺憾的樣子,先將一本冊子遞給秦少涎,然後又簡單的說明了一下劉軒然的情況。
秦少涎一聽,果真和他想得差不多,原來還真的是劉欣然的弟弟。
雖然早已經猜到這一層關係,但是秦少涎並沒有表現的很驚訝,因為這都在他預料範圍內,於是,他故作深沉的問道:"那你覺得,劉軒然此人如何?"
易副將一聽,連忙拍胸脯保證:"絕對是好的!
"哦?是嗎?"秦少涎挑眉,“怎麼一個好?”
易副將撓了撓頭皮,一臉憨厚的樣子:"就是覺得他是個可塑之才唄!功夫很不錯,而且聽說他這身功夫是他娘從小教他的。"
聽到這話,秦少涎來了興趣,“他娘也會功夫!"
"嗯嗯,要不然當初那個姓何的也不會被打得那麼慘啊!"易副將說起這件事情,還是一臉激憤的樣子,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姓何的揍一頓解氣。
當初被罰了三十軍棍的何池舟竟然寫信回京城告狀,要不是兵營裡面有軍規,所有的信件都是有規定時間才能往外寄。
何池舟寫這封信的時候,剛好過了規定的時間,被主管這方面的易副將收下截了下來,要不然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么蛾子呢。
易副將很是看不慣何池舟的做派,要不是上面的人非要安排到他們的軍營,他早就派人將何池舟抓起來狠狠地揍一頓。
聽完易副將的話,秦少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是嗎?既然是難得的人才,那就更應該重用啊!"
"可是……"易副將欲言又止。
秦少涎見狀皺了皺眉毛,“你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吧!”
易副將見狀,便乾脆將他心裡的疑惑說出來,"這個劉軒然雖說是一個難得的人才,畢竟才入新兵營沒有多久,要是這麼快就重用他的話,恐怕其他人說閒話。”
秦少涎聞言不禁冷哼了一聲,“說閒話?既然你都說了他是個人才,那就要看看他到底突出在什麼的地方,吩咐下去過兩天來個比武,讓所有新兵蛋子見識一下他的實力。"
聽了秦少涎的話,易副將不禁瞪大了雙眼,"少將軍!真的要舉行比武大會嗎?”
秦少涎看了一眼激動萬分的易副將,淡淡地說道:"你這是什麼反應?不行嗎?"
"不是,屬下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啦。”易副將連忙搖了搖頭,"屬下只是想著這比武大會是全部人都參加還是隻讓新兵參加?”
"全部人都參加吧,新兵蛋子嘛!總歸是要歷練一番的,這一次比試就算是對新兵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