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朵蘭顯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一番哭喊,情真意切,不明真相的人或許還會被他感動。
這家夥肯定從來沒用過那個水井,如果他知道井口吊著個女屍,怕是會想個其他的藉口,或許就真被他矇混過關了,但眼下他是失算了。
“哼!我問你,你是怎麼取的水!”
歐朵蘭的戲演的一發不可收拾,鼻涕眼淚嘩嘩地流,斷斷續續道:
“就就用井樑上栓的繩子,哦,對了,水桶是我自個帶的。”
歐朵蘭既然目睹過日間妖靈的樣子,就說明他起碼遠遠的看過那個井。
那條上吊繩,也就被他誤以為是打水繩。
他猜想是不是水桶出了問題,所以急忙補救。
“呵呵,你可知那繩子上吊的是具死屍,你不會改口說繩子也是自帶的吧,還有這本日記,克萊爾和沃克你還記得嗎!”
楊浩晃悠著那本泛黃的日記。
“你你都知道了?”
歐朵蘭聽到沃克和克萊爾的名字如遭雷擊,顧不得再演戲,聲音顫抖著道。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望向多德村長,眼神中帶著乞求。
“看我幹什麼!你個混蛋,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幹的,快把事情說清楚!”
多德眼睛一瞪,惡狠狠地回應歐朵蘭的乞求。
“撲通”歐朵蘭失去最後的救命稻草,一下軟倒在地。
“是我幹的,我在曼迪的飯菜裡下了曼陀羅毒。”
“那個見鬼的酒鬼就是你自己吧,克萊爾和沃克是你害死的吧。”
楊浩繼續逼問,他感覺這個任務還有更多的東西可以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