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辦公桌前的男人抬頭,臉色嚴肅道:“彙報。”
“是。”徐航應了一聲,便開始彙報:“墨總,據我調查到,那天季天詮突然去尼姑庵是接一個女人。”
“接一個女人?”
“沒錯,那天季天詮帶去的那個女人應該只是照顧他生活的女傭,沒有什麼特殊身份。
不過那個女傭倒是起了大作用,之前我們之所以沒有察覺到季天詮是去接人,是因為季天詮讓那個女人換上了他帶去那女傭的衣服,他身邊的那個女傭跟那女人身形相似。
所以一般人不會察覺,這些都是我在庵中打聽到的訊息,然後根據自己的一些推測才得來的。”
“確定季天詮是去帶人,現在那個女人在哪知道嗎?”墨城御問。
就在前不久,他們終於從季天詮身上查到了一些端倪。
從在季天詮上山別墅找到季夏母親的畫像開始,墨城御就沒有對季天詮動手了,而是一直派人盯著他的動向,沒有打草驚蛇。
一直到季天詮回國,他所有的路線跟動向他都一清二楚。
在季天詮回國的這段時間,他的人也從未鬆懈。
這幾個月來,季天詮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前不久,季天詮忽然帶著一個穿著保守嚴密的女人去了一座山上的尼姑庵。
當手下來彙報情況,墨城御對他身邊的那個女人身份不禁有些好奇。
手下彙報說當天季天詮又帶著那個女人從尼姑庵離開,所以也不知道季天詮忽然去尼姑庵做什麼。
如果徐航剛剛彙報的情況屬實,那季天詮從尼姑庵帶走的女人會是誰?
徐航點頭,十分確定,“有人親眼看到,那個女人在尼姑庵已經住了一段時間,並沒有梯度,每天有人送飯,這些訊息也都是從那個送飯人口中得知的。
那天季天詮帶著女傭去了那女人住的地方,沒過多久季天詮就領著人出來,不過他領出來的這個人雖然穿著之前他身邊女傭的衣服,卻並不是那個女傭,而是住在裡面的女人,等兩人前腳離開,那個女傭才後腳跟上。”
這也就很瞭然了,季天詮去接的那個女人身份肯定特殊,如果不特殊,季天詮又怎麼會把人藏到那兒去?
而且,如果不仔細調查,只怕根本不知道他所使用的這個調換法。
不得不說,季天詮真的很縝密。
不過這也正好說明,被他藏在尼姑庵,又被他接走的女人對他而言,一定很重要。
“儘快查出那個女人的身份,再確定一下她是不是在季天詮現在所住的地方。”
“是。”應了一聲,徐航退下。
辦公室的門帶上,墨城御本要繼續投入工作,可想到什麼,他卻又翻出手機。
開啟手機,不知不覺就點進了相簿。
裡面就那麼幾張照片,而這些照片全是一個人。
看著螢幕中女孩安睡時定格的畫面,墨城御眸光一柔。
指腹想要觸控,摸到的卻不是柔軟細膩的肌膚,而且堅硬冰涼的手機螢幕。
“夏夏,以後,我可能再也沒機會這樣看著你安睡了。”
說出這話,心如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