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次要做什麼事兒?”
杜秋看著劉平蒼,並沒有著急接過木刀。
劉平蒼也是拿的累了,索性直接坐在地上,拍了拍身旁,示意杜秋坐下說話。
“我跟你說啊,這不是快到青州了嗎。”
“所以啊,在青州得做點事情。”
“所以呢,我就得裝一裝樣子。”
說了幾句話,和沒說差不多。
除了說他在青州要做一件事情,至於到底什麼事情,為什麼、怎麼做,劉平蒼一言不發。
“沒別的要說了?”杜秋問道。
劉平蒼歪著頭,想了想,伸手再次將手中的木刀遞了過去:“再陪我練一練?”
杜秋忽然笑了。
巧笑嫣然,微微翹起的嘴角,像是會說話的眼睛,一陣微風徐來,一縷劉海在額頭上頑皮的打了一個旋。
淺淺的酒窩,一時間讓劉平蒼看的有些醉了。
固然,杜秋好看。
再怎麼說,也是當過花魁的姑娘。
一顰一笑,萬種風情啊!
杜秋笑著從劉平蒼的手中接過木刀,嘴角的笑意更勝。
但是……
緊接著,那一道笑容便煙消雲散,一道仿若實質的殺氣,從她的眼中射出!
劉平蒼一愣,接著就看到杜秋手中的木刀挽了一個刀花,一記直劈,如泰山壓頂,直直的劈向他的腦袋!
“救命啊,救命啊……”
劉平蒼的哀嚎聲,遠遠的傳了出去……
準確的說,他的哀嚎聲,伴隨著蘇家軍今天的行軍。
從早到晚,時不時的響起來一次。
待到傍晚安營的時候,劉平蒼的嗓子啞了,杜秋也累的夠嗆。
好在,蘇一非常識趣的吩咐手下,在山林裡尋了些清熱去火的野菜,搗碎了調和了一碗藥湯,給劉平蒼灌了下去。
不然的話,估計劉平蒼說話都困難。
至於杜秋,待遇更高了。
好不容易在山邊找了些果子,一股腦的全都給了杜秋。
當然,杜秋也不是一點果子就能收買的人。
一邊吃,還不忘了囑咐蘇一:“你記住,等到了青州,必須得好好的報答我,否則的話,姑奶奶一定好好的暴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