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離得很近。
劉元德可以清楚的看到劉平蒼眼中的掙扎。
劉平蒼可以清楚的看到劉元德眼中的恨意與得意!
也正因如此,劉元德故意放慢了自己的動作。
似乎,他想要更享受這種人為魚肉,我為刀俎的感覺!
劉平蒼帶給他的屈辱和恐懼,只有用鮮血,才能洗淨!
劉元德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在朴刀剛剛落在劉平蒼的頭頂上的時候,猛地停了下來。
這是他故意的。
他臉上帶著獰笑,雙手微微用力,在劉平蒼的頭頂輕輕一拉。
一縷頭髮,隨著他的動作,被割了下來。
劉元德提著刀,拿在身前,伸手從上面取下頭髮,獰笑著說道:“表弟啊,你不是很厲害嘛!”
“原來,你只是個銀樣鑞槍頭啊!”
劉元德面孔猙獰,整個表情都有些扭曲,咬牙切齒的吼叫:“既然你不能動了,那我就讓你好好的爽一爽!”
說著話,劉元德揮動朴刀,再次架在劉平蒼的腦袋上。
“害怕嗎?害怕你就求饒啊!”
劉平蒼眉頭緊鎖,眼神之中看不到任何恐懼,只有不解和憤怒!
他依舊沒有辦法反擊,額頭上的汗水,也不見減少。
這一次,他又削下劉平蒼一縷頭髮。
同樣,劉元德再次從刀上取下頭髮。
不過,在他將頭髮丟棄之前,忍不住輕“咦”了一聲,說道:“看來你果然不行,這頭髮都白了。”
“既然都白了,那就沒必要留著了。”
“表哥我發發善心,幫你全都割了!”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受一點傷,都屬於不孝,更何況頭髮被人削光。
這也是劉元德這種廢物讀書人能想到的比較侮辱人的手段。
只是當他把刀再次的架在劉平蒼的頭頂的時候,他忽然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
劉平蒼的頭髮,竟然肉眼可見的變白了!
不過眨眼的功夫,竟是變成一頭花白的頭髮!
這一幕,讓劉元德眼中的喜色更勝,大笑著說道:“表弟啊表弟,你這樣,枉為人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