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其中的兩個地方,現在都不是特別太平……
小二遲疑了一下,想了想,這才說道:“幾位爺,往北邊走的,倒是有一家商隊。二十幾輛大車,安全是肯定不成問題,您要是願意,我跟那邊說一說,帶上您幾位,肯定是沒什麼問題。”
“至於青州,我印象中倒是沒有,不過我可以幫您打聽打聽。”
“那就有勞了。”
於鋼依舊笑眯眯,客客氣氣。
等到小二退出之後,徐餘馬上問道:“老頭兒,你這又是玩的哪一齣?”
於鋼呡了口酒,美滋滋的舒了一口氣:“小孟跟我去幽州,你和老不死的去易州,劉平蒼去青州,有什麼問題嗎?”
豈止是有問題,問題大了!
“這安排不明不白的,鬼知道你想做什麼!”
徐餘沒好氣的咕噥。
便劉平蒼和孟齊良,也皺起了眉頭,等待著答案。
“不知道就對了。”
於鋼依舊笑吟吟的,輕聲說道:“有些事情,說的清楚了,反而無趣。尤其是這種事情,一飲一啄,自有天定。”
這話說的不清不楚的,別說答疑解惑了,反而讓幾個人更加糊塗。
“不是,老頭兒……”
徐餘撇了撇嘴,沒好氣的問道:“你這樣……”
只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於鋼便說道:“行了,你也不用多想。這一趟對你們來說,都是必須要去的。”
“憑什麼啊!”徐餘依舊毫不猶豫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好傢伙,要是不知道,還以為他劉平蒼附體了。
要知道,不久之前,劉平蒼就是這種生硬的脾氣。什麼事情都較真,什麼事情都要問個一清二楚。
不過在離開昭應之後,劉平蒼的性子愈發沉穩。
慢慢的話,話越來越少。
時至今日,沉默寡言到好像成了啞巴一樣。
於鋼顯然被徐餘三番五次的頂嘴起到了,鬍子都氣的翹了起來,一拍桌子,沒好氣的罵道:“老不死的,你自己的徒弟,你自己說服他!”
“……”
一直眯著眼睛喝酒吃菜的楊毅不得已只能放下筷子,整了整衣袖,正襟危坐。
就在幾個人以為他要說什麼正經事兒的時候,楊毅的臉色忽然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