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好事兒!”
於鋼沒好氣的潑了一盆冷水,怒道:“你是不是耳朵聾了!”
“我說的是讓他們一年之內回到邙山!”
“不是讓他們一年就成聖!”
“回到邙山,是為了重新封印邙山!”
“當然,如果成功的封印,那他們倆自然也會得到莫大的機緣。”
“成聖,自然有可能!”
哦,原來是這樣。
切……還以為一年就能成聖。
孟齊良也真是夠隨意了。
一聽說不是一年成聖,馬上就表現的不復之前的興奮,還有些意興闌珊。
“好了,都閉嘴!”
“你們這麼一打斷,我都忘了自己要說什麼了!”
罵了一句之後,於鋼又揮了揮手,打出兩道能量,將徐餘和孟齊良也定在了原地。
這樣一來,徐餘、孟齊良、劉平蒼,三個人全都是一個德行,只能大眼瞪小眼,眼睜睜的看著於鋼一邊碎碎唸的嘀咕誰也聽不懂的話,一邊看他不停的往肚子裡面灌酒。
好一會兒的功夫,於剛一拍腦門,沒好氣的說道:“不說了,沒什麼可說的了。”
說罷,把酒罈子往旁邊一丟,直接躺在地上,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兒的功夫,粗重的鼾聲響起。顯然,已經睡熟了。
徐餘、孟齊良、劉平倉三個人目瞪口呆,可也沒用任何的辦法……
與此同時,很多大梁人卻完全沒有睡意。
準確的說,應該是被人從夢中驚醒。
那些白天的時候在衙門中忙碌了一天的大人們,很多都是剛剛睡下,就在宦官們尖銳嗓音中被驚醒。
接著,就連朝服都來不及換上,只能抓著衣服就衝出了房間,坐上了馬車,急匆匆的趕赴皇宮。
要知道,無論是文臣也好武將也罷,平日裡在京師走動,甚少使用馬車,基本上都是選擇坐轎。
畢竟,相比坐轎,馬車總是會顯得有些來去匆匆。這一點,與朝廷重臣的身份不符!
再者,兩者的逼格,不可同日而語。
馬車,總是要比完全人力的轎子,顯得要粗鄙一些。